随着凌玉婷的话，捂住青年们嘴巴的进化者齐齐松开了手。

“冤有头债有主，要杀一个人，自然要做好被杀的准备，除了被他们四人挑拨是非，引导过去的数千人，你们可听到过其他屠杀事件。”

凌玉婷不急不缓，慢悠悠的补充道。

进化者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言不发。

青年战士们面露纠结之色，目光频频看了过来，从内线战友发过来的情报来看，苏白的确再次没有杀戮，反而大发善心，福利待遇优厚，他们原以为是恶魔在做秀，现在想来，可能真误会了。

他们又想起陈文这位大领导早晨临时开的会，那充满暗示的话语……

白玉脸色大变，开口道:“我没杀他们，他们都是被苏白杀的，计谋是乌石，陈文跟司明想的，总不能因为我知道计划，我就有罪吧。”

满头银发的老者轻轻颔首，补充道:“计划是我等设的，归根结底是为了抵抗外敌，我何错之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可不要胡思乱想。”

“我只是参与者，大家都清楚我是工具人。”乌石坦诚相待，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实际上他是帮司明完善细节，哪有狗屁工具人的说法。

这些年纪轻轻的青年们有点动摇，内心在纠结。

凌玉婷眸子里很平静，望向白玉，乌石，陈文三人，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一瞬即逝。

这些老家伙就知道骗老实人。

“你们只需要回答，是否欺骗了那数千人即可，回答在明知道普通人面对二阶进化者等于送死的情况下，是否挑唆他们对苏白发动袭击。”

两个问题，青年们脸色变了，在凌玉婷的引导下，他们抓住了问题关键。

满头银发的老者“诚实”道:“我没有欺骗，事实就是刘市长死了，很多人都死了，他的确残暴不仁，我们也不存在挑唆，他们是被刘东挑唆起来的，罪魁祸首是刘东，我有什么办法?”

白玉紧跟着道:“对啊，都是他们自愿的，是被刘东带过去的。”

凌玉婷这次没反驳，不是不能反驳，而是不想反驳。

诡辩没用。

他们是源头，刘东是计划实施者，数千人是他们手里的牺牲品。

源头罪大恶极，看似什么都没做，实际上一切都是他们做的，刘东更是丧心病狂，为了一己私欲，宁愿牺牲数千英勇无畏的战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站在旁边冷眼旁观许久的林牧突然开口。

“你们这群老杂毛，就为了给苏大哥制造麻烦，拖延时间，好让你们可以平安到达天宝小区，就利用那些英勇无畏的战士去送死！！

你们是真狠心，千万想着别推给刘东，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二代，有什么资格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召集那么多人！

还不是你们设计好的。

至于苏大哥杀人，难不成别人要杀他，他不还手？

他又没滥杀无辜，纯属正当防卫，你们还想推卸责任给他？，

真是一群阴险狡诈的老杂毛。”

林牧声音如雷霆般洪亮，像是划破天空的闪电，直接劈醒了还在纠结的青年们。

有时候，道理都懂，就是能不能接受，话糙理不糙的话，更让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