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浅扶着母亲在圈椅上坐下,这才恨恨得看向那边的林姨娘。
刚要出声质问,就见他那好父亲急匆匆的赶来。
"怎么了这是,柔儿怎么也在这?”怀南伯是听管家禀报说勇毅侯过来了,他起初还有些想不出来这个勇毅侯是何人,怎么会来他府上呢。
管家提醒他是夫人的那位弟弟,如今在北地立了大功回京,被陛下封为勇毅侯。
也不怪这怀南侯不知道这事,实在是他虽然从他的父亲手上继承了这个爵位,但他自身又没有功名在身,也无什么能力,身上也无一官半职。成日里流连声色声色场所,或是与一些狐朋狗友走鸡斗狗。
自然不会知道朝中的大事。
不过一想到这个勇毅侯居然是自己的小舅子,怀南侯有些心慌。
毕竟,当年他这个小舅子葬身火海的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待问清这个死而复生的小舅子人在何处后,便着急忙慌得赶了过来。
就见到了他得柔儿正趴在地上,呜呜得哭着。梨花带雨得,好不叫人心疼,只是这会见到它头上有个泛红发紫得的大包,在配上她此时这副神态,,就显得有些瘆人了。
林姨娘一听,抬头看去,见是自家老爷来了,连忙爬过去,拉住他的裤脚,“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夫人先是纵容大小姐在陛下面前污蔑陷害香儿,妾不过是想来讨个公道,竟被夫人的弟弟弄成这样,老爷啊,夫人这是不想让我们母女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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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娘朝怀南伯哭诉着。好似真的是庄氏容不下她们母女一般。
怀南侯一听,正要朝庄氏发怒,眼睛一瞥,就看到了庄氏身前站着的高大男子。
怀南侯一眼就认出庄溪南,这个庄氏的胞弟,他的小舅子。
刚要出声打个招呼。
就见庄溪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着他冷哼了一声。
“怎么?你不会听了这个贱婢的话,想要揍我姐姐吧。”
怀南侯正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此刻看着这个十几年没见面的小舅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急忙改口道:“小舅子你误会了,我好歹是个伯爷身份,,哪能干出这等殴打发妻的行径,岂不是叫人骂死。”
庄溪南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一个眼神就能震慑住他。
“你还记得你是个伯爷呢,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否则,又怎么会作出这等宠妾灭妻的事情来,平白惹人笑话,你这脸皮厚的都快赶上北地的城墙了,也会怕被人戳脊梁骨啊。” 庄溪南嗤笑道。
怀南侯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不过如今他畏庄溪南的气势,还有他勇毅侯的身份,也只好赔笑道。“小舅子你多年不在京城,自然不知道你姐姐善妒,容不下姨娘和她的孩子们,这么多年了,你姐姐也没给我们南家生下儿子,我没有修休掉她已经是极为宽宏大量了。你看,她都敢当着你的面打妾室了。”
怀南伯还抬手指了指林姨娘。
“呵,你府中这么多姬妾和庶出的女儿,你说我姐姐善妒,我若是善妒,你怕是只有绵绵这个女儿,还有,你还有脸说我姐姐没给你南家生下儿子,这难道不是你自个的问题们,你们怀南伯府作恶多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你这么多的姬妾才会一个儿子都没有。”
庄溪南毒蛇的道。
这算是戳到怀南侯的痛脚了,可他也疑心庄溪南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手指了他,没有说什么。
反倒是看向一直站在庄氏旁边 的南怀浅。
“你这个死丫头,被你母亲教坏了,在宫中害的香儿被陛下责罚,如今还敢纵着你母亲欺压姨娘,这就是你身为帝女的作风?”
南怀浅早已经对这个父亲失望了,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脏水泼给她和母亲,若非是舅舅在这里,只怕她们母女俩又会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