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大腿:“他妈的,湾岛仔自己不洗袜子,关我什么事?”
一个人被自己的袜子臭死,也要怪别人?
阿辉阿发,连带阿飞,聂荣的几个保镖低着头在笑。
宋援朝是见识过湾岛仔的香港脚的,又觉得荒唐吧,再一想又觉得有道理,看一眼陈柔,拿手掐着自己的大腿,险些就要笑场。
陈柔怀疑她老板也觉得这件事很好笑,但当然,差点他的江山基业就要被梁利生给搞垮,他是目前现场想笑,但也笑不出来的人。
他的二哥,一颗可怕的定时炸弹,他该拿对方怎么办?
在因为一件荒诞的事情而全场笑倒后,终于,梁利生瞟到聂钊墨镜下的两只眼睛正冷冷盯着自己,终于收了笑,正色说:“老板,是我的错。”
聂钊没说话,也未置可否。
终于,他开口了,却是问陈柔:“阿柔,你是不是没有涂防晒?”
陈柔到了香江以后,能晒到太阳的时间直线下降,她喜欢晒太阳,至于防晒,她是能不涂就不涂,今天当然也没有涂。
但她忽略了一点,岛上的紫外线特别强,她又站在太阳里,已经快被晒伤了。
宋援朝个蠢货,此时才晓得摇遮阳伞,挡住陈柔头上的太阳。
聂钊再伸手,韦德给出他一管防晒霜,他自己挤了一些涂在手上,再将它转交给陈柔,抬眉盯着,直到她打开防晒霜往外挤,这才回头看聂耀。
聂耀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弟弟寒渗的目光就投注在他脸上。
担白说他心里很虚,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他妈的族人们随意捏造谎言,粉饰太平,搞的他很丢脸,但他也很好奇,聂钊,这位聂氏的新话事人准备拿他怎么办?
当然了,哪怕最终会死,聂耀也想好了,言语上绝不会在弟弟面前落下风。
即便死,他也要高昂着头颅死去,也绝不认输。
不过聂钊一句话,就把他积攒的怒气值,以及装成盔甲的勇气击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他轻轻摩挲着双手,两道干净而修长的眉毛在弧线高而优美的眉弓上轻跳,眉宇间是满满的轻松,以及,还有几分嘲讽,他说:“从小到大,二哥似乎没有变过。”
过了片刻,再凑近聂耀一点,依然在笑:“总觉得只要哭一哭闹一闹,这整个世界就能为你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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