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刚落,便绊倒在床上,坐了下去。

“可是我什么都没带。只有我自己。”他欺上来,双手撑在床边,“这可怎么办?”

许闻音的心跳加速。这么近距离面对羽生结弦,他那深邃的眼神如浪一般压过来,让她有一瞬间的晕眩。

“你让我怎么样才好?”他拨开她耳边的发丝,抽身站起。

他脱下了自己的睡衣,露出了他健壮的上半身,白皙皮肤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莹然光泽,腹肌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强健而有力。

许闻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上半身,太过惊人的力与美,她一时忘记了呼吸。

“睡衣,应该也有我的味道吧。”他把睡衣甩在床上,触及许闻音迷蒙的视线,他微微一怔:“快睡吧,晚安。”

她的目光像是湿漉漉的小猫,乖巧得让人想不顾一切地抱在怀里。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也没法控制。结弦深吸一口气,转身欲走。

“等等!”许闻音急忙从床上站起来挽留他。

结弦搭在门把手上的指节爆出青筋。所有的理智都快被沸腾的血液吞没了,她怎么能这样考验自己!

月光洒落,穿着睡衣的许闻音仿若一株百合花盛放。她递上自己的外套,眉目温柔:“穿件外套,别着凉。”

她……只是爱着自己。羽生结弦眼中万般欲念褪去,化为爱怜和温柔。他接过她递过来的外套,不敢再多接触:“快休息,明天给你惊喜哦。”

他的睡衣,沾染了结弦的香气。柚子的清新香气过后,是成熟男人的馥郁木质气味,最后则是如柔软肌肤一般温暖的苦橙。许闻音抱着这件衣服,终于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而羽生结弦抱着她的外套,清泠泠如雨后茉莉的芬芳时不时传来。脑海中时不时闪回她的拥抱,却是整夜难以入眠。

次日,花滑场馆没有比赛,许闻音安稳睡到12点多才起床。line上和结弦说了一声,送餐机器人便和结弦一起到了房里。

“我吃过啦,但想来陪陪你。”

阳光下的羽生结弦,一只手上捧着一个冰墩墩盒子,另一只手则捧着自己的金墩墩。活像个来送礼物的圣诞老人。

“哇,金墩墩!”许闻音马上就被它吸引了,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那圈金边。金墩墩的周围是一圈PU革包裹的棉花,并不是真的金属。它象征着运动员获得的奖牌,是不对外出售的。

“礼仪小姐不是天天捧着金墩墩吗,还这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