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朦胧中感觉被人从背后环腰搂着,当是做梦呢,怪就怪房老二这个男人俘获了她的心。
并且常乐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她感觉身后有硬物在抵着她,长乐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
再睁眼,确定这不是梦,一摸腰间是有一双手在搂着自己的腰,还有一只安禄山之爪搭在自己的胸前。
常乐脸红了,她算知道抵在自己身后的硬物是什么了,就是自己又爱又恨的房小二。
常乐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她轻轻与房老二面对面躺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如梦似幻的静谧。
轻轻抚摸房老二的脸,对她而言这张脸余生就像是她的一本永远读不厌的书,说不完的故事。
此刻,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里满是柔情,嘴角轻轻地凑上前,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如同在他的心上也种下了一颗爱的种子。
睡梦中的房老二蛄蛹了一下,似乎是对常乐的回应。
夜所剩的虽然不是很长就快天亮,常乐觉得时间完全够用,在这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里,常乐决定做点什么。
爱意在空气中弥漫,浓厚得几乎可以触摸,常乐往被窝里钻了钻,最后完全钻进被窝为止。
她记得很清楚,房老二最喜欢这招了,自己也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轻车熟路,她已经很熟练了。
同样是在睡梦中的房老二悠悠转醒。
被子里有人,这熟悉的感觉让人真是太舒服了,房老二闭眼享受着
动情处,房老二伸手帮着她一把,感觉到房老二的动作,常乐知道他已经醒了。
“二郎你醒了!”
常乐钻出被窝,含情脉脉的望着房老二,听着声音房老二心里一麻,
“我靠,常乐?常乐怎么跑到这里了,李芙呢?”
想归想,但是嘴里不能说出来,难道是李芙走了?常乐又来了?还是自己走错屋了?
管他呢,有什么问题日后再说。
但是这个情况,只能日了再说。
“早啊!”
房老二跟常乐打个招呼,常乐蛇一样的攀附上来,缠绕着房老二,吐气如兰。
“不早了。”
腐败堕落的一天,往往都是从早上开始的,这一通忙活完差不多也该该是起床的时候了。
高阳昨天晚上忙活了半宿,基本上算是自给自足,所以起了个大早,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另外一个房间。
她很清楚的记得,这个房间里住的是常乐皇姑,当她早上醒来时路过常乐的房间,停止脚步。
什么动静这是?
侧耳倾听,这是什么声音?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房门,这声音如同昨晚听见的声音如出一辙,不用猜就知道里面在干嘛呢。
高阳惊呆了,她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李芙皇姑和房老二,房老二和常乐皇姑。
昨晚李芙在房老二共度良宵,现在房老二又出现在常乐的房间里,莫不是房老二在偷腥?
高阳正沉浸在这三角函数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常乐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高昂的动静。
那声音像是一声惊雷,在高阳的耳边炸开。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常乐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