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鸡肾这个疯子,竟真的下嘴啃她这颗青涩的果子。
林立夏又羞又怒,使劲要在那不安分的舌头上咬一口。
趁着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她一巴掌狠狠甩过去。
“登徒子,竟敢占我便宜!”
林立夏扬起左手,不断拍打陆鸡肾:“我打死你个登徒子……”
她捡陆鸡肾当背锅侠,怎料对方对她图谋不轨。
“林立夏,我会对你负责!”姬慎捂着被打的脸。
脸很疼,心却莫名很甜,竟生不起半分气。
“你想的美!”林立夏低头,狠狠咬在陆鸡肾虎口穴的位置。
“我谁都不嫁!”
感受到林立夏的怒火,姬慎连忙松开手:“为什么?”
“嫁人有何好处?”林立夏狠狠瞪陆鸡肾一眼:“你看看薛静婉,遇人不淑,搭上全家前程!”
“你再看看周边的男人,没钱没权养不起媳妇,嫁人不过是从娘家吃苦,变成到婆家吃苦!”l
姬慎皱眉:“林立夏,你嫁我绝不会吃苦……”
“别说太早!”林立夏打断姬慎的话:“像你这样的世家贵公子,有几个后院只守一个女人?”
“我带着丰厚嫁妆,嫁到一个陌生男人家中,你若移情,我和离很难,还得用嫁妆,给你养后院的女人。
我还不能心生嫉妒,不然一顶不贤的帽子扣下来,连累父兄教女不严,你说我图啥?”
姬慎神情僵住一瞬,原来林立夏小小年纪,竟思量这么多顾虑!
顺着这个思路,他将前世今生身边的人理一理,绝大多数与林立夏说的大差不差!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时代男人女人间的差距。
站在林立夏的立场,她有宠她护她的父兄,还有独立谋生的能力,她不像大多数女子。
没得选择。
只能嫁人谋生!
“陆鸡肾,我不管你真醉还是假醉,我今日把话说清楚,你我只能是合作关系,你要敢借用手中强权逼迫我,别怪我报复你!”
姬慎抬眸看林立夏一瞬,他知道以林立夏胆大包天的性子,她说到做到。
与其闹太僵,不如与林立夏保持眼前的关系,徐徐图之。
总有一天,林立夏会明白,他不贪图她的钱,只图她的人。
想到这儿,姬慎揉揉额头,假装半醉半醒:“林立夏,我疼!头疼,脑胀,舌头也疼!”
“活该!”林立夏狠狠瞪陆鸡肾一眼,也不管对方真醉,还是假醉,只要他别纠缠她。
想到这儿,她起身打开门,只见徐天行端着一盆水,好似刚走到门口,林立夏狠狠瞪徐天行一眼:“主仆两人挺会演,狼狈为奸!”
徐天行神情僵住一瞬,他看见林立夏涨红的脸,就知晓自家主子,借着酒劲占人便宜了。
林立夏能善罢甘休?
他抬头看向姬慎,看见主子唇角留着血迹,脸上顶着巴掌印。
徐天行满脸不敢置信,养尊处优的主子,竟被林立夏打了,主子还没生气。主子莫不是骨子里有受虐倾向,才会如此喜欢林立夏?
“主子,我去给你取冰!”
“不用!”姬慎躺平身体,手摸着脸颊,脑海里回味方才那一吻,嘴角微微上扬。
一巴掌换一吻。
是他活该!
与此同时,林立夏回到屋里,迫不及待去漱口,想把嘴里另一个人的气息毁尸灭迹。
她手情不自禁捂住唇,脑海里被强吻的画面不停浮现。
她真是疯了!
向来洁癖的她,竟不觉得方才带着酒香味的吻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