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苦来吃，那些钱在眼前都飘走了，他怎么能不恨！

黑痣男人轻轻拔着痣上的黑毛，视线看向长沙发中央的男人，“大头，现在引起了那帮老家伙的注意，老大喊我们来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名叫大头的黑胡子男人嘴里吐了一大股烟雾出来，肯定的说，“以老大往常的风格，让我们来这里肯定是又有新的方法了，还记得当初的小鬼么？”

大头抬手就放出一个浑身黑漆漆充满煞气的小鬼，大约有一米高，小鬼的面色僵硬，呐呐的望着大头。

“去，吓唬吓唬楼下的人，能看的上的就是你的了！”大头把烟头扔到脚底下，碾灭，大手一挥，勾着邪恶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全屋子的男人都看着那个小鬼发出惊叹还有羡慕，瞪大了眼睛。

“我去！喔？这个是……”

一个男人的语气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哇！大头你捡到宝了！怎么在你手上？”

“老大让我养着，实力可是很不错的。”大头语气自豪，说的谦虚，“现在都一米高了！”

“长成大人之后就是一大杀器了！”

“大头以后别忘记我们这些患难兄弟啊！”

大头被大家的奉承捧的合不拢嘴，重新咬一根烟让旁边的马仔点上，“一定一定。”

小鬼听到主人的命令，似乎上心了，乖乖地飘出了客厅。

小鬼也没有出声，矮小的鬼魂直接穿过大门来到外面的居民楼楼道内。

接着鬼魂往下飘，路过九楼也没有停顿，楼道的墙壁上痕迹斑驳，透着陈旧和霉味，走到尽头都还是漆黑一片，没有灯光。

小鬼面色无波，五官煞白吓人，继续往下飘，再到八楼，他也没有停顿，飘到七楼的时候。

七楼左边的门被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粗糙暗黄的右手提着一袋黑色垃圾走出来，对着门内，嘴里大声念叨着，“吃吃吃！就知道吃，让你扔个垃圾就像是要你的命！”

关上门，短发妇女拿出手机打开电筒照亮楼道下楼，奇怪地摸了摸突然升起一片鸡皮疙瘩的手臂，语气埋怨，“这天怎么突然冷了这么多了，臭房东连个楼道灯坏了都不搞好！”

走到五楼的时候，脚步一顿，那妇女突然猛地迅速回头，手中的手机电筒照到身后的位置，抖了抖肩膀，眯着眼皱眉，疑惑道，“刚才不是有声音？”

她好像感觉到有人拍她的肩膀，错觉？

漆黑的楼道被电筒照亮，陈旧的阶梯是水泥做的，没有铺石板，往上的楼道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别人在。

她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耳背还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