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越笑了,继续把魏谚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膀,魏谚不就范,兰越说:“你不想躺我肩膀上,那你躺我腿上吧!”
说着就要把魏谚按到自己腿上。
魏谚赶紧躺在了兰越肩膀上说:“我才不躺你腿上,大庭广众之下,多丢人。”
兰越默默地笑了。
魏谚躺在兰越肩膀上昏昏欲睡,头总是要掉下去,兰越干脆两只手紧紧抱住了她。
魏谚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扫帚一样,勾起了兰越无限的遐想。
魏谚睡醒后,身上暖洋洋的,看到兰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她想把兰越的手拿开,谁知兰越却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兰越的手格外温暖,不像魏谚的手,总是那么冰凉。
虽然魏谚渴望温暖,但兰越毕竟是个男的,魏谚觉得这样未免太过亲密了,于是想把手抽出来,兰越却不放开。
魏谚小声说:“你放手。”
兰越说:“我不放,我的心意一直没有变,我想一直牵着你的手,陪着你。”
魏谚抬头用下巴指着输液的瓶子说:“可是液快要输完了,你得去喊护士给我拔针啊!”
兰越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把衣服脱下来给魏谚,说道:“光看你了,忘记看着液了,我现在就去。”
兰越跑去找护士了,魏谚心里有点窃喜,这个世界上最在乎自己的人,应该就是他了吧!
护士给拔了针后说,告诉魏谚明天后来还要继续来输液,至少输三天才能治好。
兰越说:“去我租的那个房子吧!”
魏谚不同意。
兰越继续劝道:“一来方便我照顾你,不然你回宿舍也没人照顾,二来去医院也方便。这两天我跟老师请个假,陪着你,给你做好吃的。”
魏谚说:“那不行,多不方便啊!”
“没事儿,你放心,你都病成这样了,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魏谚打了他一下,软绵绵的,像是在挠痒痒。
兰越趁机又拉住了魏谚的手说道:“我让我室友回宿舍住两天,我住他的屋子,你住我的屋子,我保证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唉,真是越描越黑,魏谚本来没觉得那么可怕,现在不禁感到有点恐惧了。
在兰越霸道的拉扯之下,魏谚跟着他来到了租房。
吴迪已经走了,家里没有别人。
进了门后,兰越又摸了摸魏谚的头说:“还是有点热,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吃完饭以后你吃药。”
魏谚点了点头。
兰越想要亲她的额头一下,被魏谚躲开了。
兰越丝毫不恼,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做饭了。
吃完饭后,兰越说:“你先洗漱吧,牙刷毛巾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洗漱完你就去休息吧,早点休息有利于早日恢复。”
真是贴心极了。
魏谚睡觉之前,兰越逮到个机会终于还是亲了她额头一下,魏谚瞪着他,兰越就要来亲她的嘴,魏谚吓得赶忙抱着头躲到一边去了。
兰越绕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扒开,说道:“你别躲了,我不亲了,等你好了再说。”
魏谚的心都快跳出来,强自镇定地说:“你快出去吧,我看你现在很危险,你再这样,我现在就走!”
兰越说:“好,好,你别走,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多危险啊?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好好休息!”
兰越走出去后,魏谚赶紧下地把卧室门上了锁。
兰越回过头来说道:“怎么还锁门了呢?”
魏谚说:“防狼。”
这两天,魏谚得到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照顾,兰越就像一个男保姆一样,时时刻刻陪在她身旁。
当然,也时时刻刻占着她的便宜,不是拉手,就是亲额头、亲脸,还妄图要亲她的嘴唇,都被魏谚轻轻躲过。
魏谚病着,没有力气反抗,兰越就越发有些肆无忌惮了。
他想要得到魏谚的心,一日比一日更盛。
吓得魏谚病还没好利索,就赶紧跑回学校了。
一方面是不想再耽误课,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兰越控制不住自己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因为兰越的亲密举动越来越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