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信是何田田害死了沈鹤鸣,不然他不会离自己而去。

这么多年,她守着沈鹤鸣的牌位,把自己过成了苦行僧的日子,容颜衰老,与家里闹翻,心里不是不难过。

唯一让她坚持下来的,就是她坚信的爱情啊!

可沈鹤鸣却在异国他乡,美人在怀。

他居然有过那么多女朋友,而且他谈论起自己时一笔带过,毫无感情,甚至自己的代号“首富之女”,比她的名字还多提及了一次。

衣楚楚颓然坐倒在沙发上,万念俱灰。

沈朝露看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又愤怒又鄙视,

“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原来的凶悍呢?怪不得当年他抛弃你,起来把自己打扮好,我带你去丹麦,我一定要让他下半辈子守着你。”

衣楚楚绝望的眼睛闪出一抹光亮,

“你真的能让他以后一直守着我?”

“你愿意捡他这样的垃圾,我自然成全你。”

衣楚楚站起,有些气恼的看着沈朝露,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爸爸?那些女人愿意缠着他,说明他有魅力。”

沈朝露……

“你真是痴傻得无药可救了!”

大女主不是开玩笑的,果然带着衣楚楚去往丹麦。

沈斯知道她们的去向,巧妙地在机场将一张可以让人化学阉割的宣传单给到沈朝露。

上面甚至还体贴地写了化学药剂的配方,当看到沈朝露面色不定的将这张宣传单塞进自己的口袋,沈斯才放心地离开机场。

九尾狐抖抖毛,

“反派他好变态!”

彦白斜了他一眼,

“说谁呢?”

九尾狐夹紧尾巴,学做一只乖狐,

“没有,魔尊大人养大的反派根正苗红,满身正气!”

“那必须是,头一次养崽子,就养得这么有正义感,我可太行了!”

九尾狐撇撇嘴,魔尊大人这心都偏到姥姥家了。

彦白见沈斯走了,也放心的回了家。

晚上,万年不下厨的魔尊大人烤了个似饼非饼,似球非球的不明物,上面乱七八糟的堆了些水果。

上面还插了一根蜡烛,重点是白色的。

九尾狐围着这个不明物转圈圈,

“你确定要把这玩意给反派吃?怎么这么像祭品?生日蛋糕我记得应该是放彩色蜡烛吧?这什么味道,又焦又甜又腻的,他真吃了我怕半夜叫救护车。”

彦白摸着下巴,

“这不是只有这根蜡烛了吗?废物利用,这蛋糕是寒碜了一点儿,要不趁他没回来毁尸灭迹吧!”

正在这时,开门声响起,彦白赶紧转身挡住“蛋糕”,紧张看向门口。

沈斯一怔,这位什么时候进过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