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后半夜才平复躁动,沉沉睡去。

如此七八天,彦白照顾晏九尽心尽力,换药,帮忙洗澡。

只是每天睡觉前,彦白都要尽情地折腾一番,非得把晏九撩得不要不要的他才去睡。

晏九出奇的配合,脾气好的不像个青帮龙头。彦白说亲就亲,说停就停,晏九没有任何不满。

这天,晏九泡在浴缸里,喊彦白去给他擦背。

因为伤在胸口,所以浴缸只放了半缸水,每天都是晏九清洗好自己,彦白再去给他擦背。

彦白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他已经坐在了浴缸边缘洗好,彦白拿着毛巾给他擦好背,直接在浴室帮他换药。

拆掉绷带,伤口已经完全消肿,彦白观察了一下伤口。

“过两天可以拆线了,还疼吗?”

晏九没回话,彦白有点奇怪,抬头看他。

晏九神色不动,如蛇的眼眸似乎闪着暗芒,彦白突然有点脊背发寒,感觉到一丝危险,条件反射的想跑。

晏九一把将人拉起坐在腿上,彦白大惊,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

“你干嘛,疯了?”

晏九轻挑起彦白精致如玉的下巴,端详着他的眉眼,视线在他眼尾妖冶的红痣上停留了片刻,声音轻缓低沉。

“这几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彦白小心肝一颤,玩脱了,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呃……还行。”

“我觉得不太行,今天玩点儿更开心的怎么样?”

“别疯,你伤口……”

“没事了。”

说完晏九就吻住了彦白的唇,与之前每晚的和风细雨不同,这个吻霸道又蛮横,强势夺取着彦白口中的气息。

同时他的手探向彦白腰间,揉捏着他的软肉。

彦白痒,想推他,又顾及他的伤口,结果就失去了最后逃跑的时机。

他因为在戏院练过两年功夫,腰肢极软,让晏九发现出不少妙处。

晏九摘掉了金丝边眼镜,发丝有些凌乱的垂下几缕至眼角,狭长的眼睛像在狩猎的野兽,危险又性感。

当彦白泪水涟涟,第五次求饶的时候,晏九替他擦掉眼尾淹没红痣的泪,抓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汗水顺着脊背流下,震颤一下,最终滴落在床上。

彦白晕过去前最后的意识,是仿佛他的终于解脱了。

……

早上,彦白醒来时,酸痛得几乎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