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阳觉得好笑,向他指出:“现在是你们在无端指控我们,你们说听到就是听到了?”
“我们怎么知道你见他到底有什么企图?”林珑竖起柳眉,反击道,“林铮是重要证人,已经被我们保护起来了。家主回来之前,我们不会让任何人见他!”
王越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先住口,让他来说。
“如果只有林铮的证词,我也会以为,他是不是昏睡中做梦看见晴宜,或者是害怕承担责任胡乱咬人。”
“但是,我又找到了其他证据,正好能和他的证词互相印证。”
“忘机洞值班室饮水机的接水口,还残留着咖啡色的粉末。我请林家的前辈帮忙辨认过,这粉末不是药店里买来的安眠药,而是一种自配的混合药物。这种混合药物里除了助眠药物,还掺有少量止痛、镇静的麻醉剂,催眠效果比一般的安眠药更强。这种药物,整个云浮山只有一个人在使用,就是何思迢。”
“何思迢有严重的烧伤后遗症,经常需要服这种安眠麻醉药才能入睡。这种药物有一定的成瘾性,何思迢为防止他人误吃,向来锁在他房间的药柜里,旁人接触不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们又去找何思迢,他也因为服用过量的安眠麻醉药陷入了昏迷。我们救醒他,他立刻去检查柜子里的安眠麻醉药,发现药被人拿走了一份!”
“除此之外,他房间里没有任何被闯入的痕迹,甚至药柜的门都被重新锁好,钥匙都放回了他兜里。”
晴宜手指发凉,感觉到自己在逐渐滑向一个说不清、摆不脱的泥潭。
昨天晚上,她和瑶雪去何思迢住处看他的猫生小猫,直到凌晨才离开。她们是最后拜访何思迢的人,如果何思迢的房间没有被闯入的痕迹,那在旁人看来,她们就是最有可能偷药的人。
“何思迢是个妙手仁心的好大夫、与人为善的老好人,来云浮山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跟谁结过怨,也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王越叹气道,“他不知道偷药的人用他的药干了什么,还让我找到偷药的人后提醒她,这药容易成瘾、有副作用,劝她少吃。岳晴宜,你对得起他这一片善心吗?”
“何大夫当然是一片善心,但药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给林铮下的,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晴宜激动地反驳道,“你怀疑我,是因为我昨晚拜访过何大夫,你觉得我有机会偷药。但每天那么多人找何大夫求医问药,难道别人就没有机会吗?”
王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偷药也许还有别人能做到。但有一件事,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