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落下一吻。

“宝贝儿乖,自己先睡。”贺承野亲过小兔白净的额头,已然快要无法自控。

男人没有再停留,径直走进了浴室。

扰人心绪的人离开了,郁舟却没办法平静下来,他腿在被子里动了动,热着耳尖遮掩自己也不太妙的反应。

脸红心跳到无以复加。

浴室的隔音很好,一开始门没有关严,郁舟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后来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他好久后才软着腿下床,默默去了客房的浴室,有些心不在焉地洗完澡,这才想起自己常用的浴袍和浴巾都在贺承野所在的那间之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却隐隐觉得不太自在,原本已经降下温度的脸又一次烧了起来。

再烫就要变成半熟兔兔了,郁舟连忙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他拿了一套全新的浴衣换好,看了四周一圈,忽然觉得客房也是个不错的地方,索性直接留在了客房之中,窝进被子里。

皮肤饥渴症没有发作,郁舟迷迷糊糊地小憩,一开始还觉得舒坦,后来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种半梦半醒一直持续到半夜乃至凌晨,身侧的被子被人掀开,熟悉的气息包裹了过来。

进被子的温度不再是那么灼热的,有些凉,郁舟却还是自动凑了过去。

直到对方像往常一样把他收进怀中,他才舒服地自嗓间轻轻哼了一声,睡熟了。

*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贺承野终究是没有打造一条银锁链把郁舟锁在床上。

他似乎真的在对贺氏的产业放权,在家里的时间比往常要更多,这是顶级领导者所能享受的清闲与自得。

奢华的别墅内侍从被遣派了大半,更方便和郁舟腻在一起。

郁舟可自在了,在家里想去哪里都不用自己走路,心情好了还会諵枫主动亲贺承野一下。

说来奇怪,这几天他的皮肤饥渴症都没有再次发作,但即便是没了这层病当借口,他还是窝在贺承野怀里才能睡好。

习惯是种很可怕的东西。

而他好像已经养成了一个不太好戒掉的习惯。

贺承野去谈生意的那天,一直到傍晚,郁舟才收到了霍佑的短信。

——我在城中四号路这里等你,你来后我们一起去目的地。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不过谁知道目的地到底有什么?

郁舟深呼一口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