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曾经开玩笑说岩王帝君说不定是个喜爱香膏的大姐姐，然后钟离就笑着说，说不定还真的有这么化形过...”

说到这里，派蒙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多了，但这个回答仍旧被如实的放了上来。

以至于这一期的蒸汽鸟报在璃月传播开来后，引起了一系列震惊。

即便如此，也没什么人敢到钟离面前去问，但一般人不敢，胡桃和净稚敢啊！于是那天早上起来的钟离就迎来了一大一小的两位女性。

得知来意之后，钟离不得不澄清自己当时只是玩笑，实际上日常化身只会做一点简单的掩饰，不引人瞩目就可以了。

“哎呀，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客卿你可以变成女相吗？”胡桃和净稚对视一眼好奇道，那模样一看就很有问题。

钟离看着她们好奇的眼神，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以普遍理性而言，自是可以的。”

如果他没预料错，下一句就应该是－－

“那客卿你能变一下看看吗？！”两双期待的眼睛直接望了过来。

钟离：.....我能说不吗？

还不等他给出回答，净稚就继续道：“我想要个妹妹一起逛街可以吗？”

净稚脸上那是写满了＇好耶！弟弟也可以是妹妹，一箭双雕！”

钟离嘴角抽了抽，还是提醒她，“以普遍理性而言，女相只是我化身的一种，并不会改变我本身的性别。”

净稚闻言摆了摆手，“哎呀，这个无所谓，所以，可以吗？”

钟离：......

谁也不知道那天胡桃和净稚还出了什么条件，反正最后，钟离答应了。

唯一的问题是，钟离并没有备过女性的衣物，之前被净稚玩笑买下的裙子例外，但他不想穿那种，他更偏好璃月风格重一些的衣物。

净稚一听直接大手一挥，“没关系！”然后从自己乱七八糟的的空间里掏出一件长款的龙纹旗袍。旗袍岩黑色底，有着暗金色方胜纹，主体图案是用了不同闪度的金线织出一条盘绕的金龙，在阳光底下会发出轻盈的光芒。

说来也奇怪，这件衣服的风格并不是她喜欢穿的，但她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非常想要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