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因为安张久喜的心才胡诌的,最近一月连续收到口信,说原主的爹在劳作时伤了腿,就算是为原主,她也得回去看看。
“东西给我吧。”
“绿巧,妆粉盒子最上层有我前些日子给父母写的家书,再去我的匣子里取出几张银票给萧郎中,事成之后我定然还有重谢。”
“等下我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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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下人汇报今日事情的春娘,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走,去给夫人收尸去,顺便将那个不学无术的郎中送进大狱。”
“那是不是要叫上老太太?”
“自然,有老太太在,就算贱人死了,家主回来也说不出什么。”
春娘先去请老太太,领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往主屋走去。
“人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死了?”老太太虽然不满意这个儿媳生那么多女儿,但到底也算是给家里添了人口,要不是这胎与他们家后代子嗣相冲,她是万万不会默认春娘做这等谋害性命的事情。
“谁知道呢?听下人说那郎中进去后不久,就听到夫人身边的绿巧哭个不停,莫不是因为那郎中是个女子,学艺不精,才导致夫人身亡吧。”
听到来的郎中是个女人,老太太的步子跨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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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唯刚把信收好,就听到一阵粗乱的脚步声。
绿巧赶紧将帷幔放下来,恭敬地跪在床前,萧唯则装作害怕地躲在门边。
“你们几个,快将那个杀人犯抓起来,等会直接送官查办。”没想到进来的人第一句话就是吩咐小厮将萧唯抓起来。
萧唯惊恐地在角落里,像是在害怕什么,“我医不好你母亲,你怪我有什么用?走开,走开。”
“萧郎中,萧郎中。”绿巧唤了几声见没答应,也看了看四周,“这萧郎中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进来就对着空气说浑话,夫人的病都还没有看呢,就一个劲的说有小孩子缠着她。”
“别,别过来?”萧唯将手挡在前面,对着刚进来的春娘等人说道:“你们看到一个小孩子吗?怪我没医好她的母亲。”
“满口胡言,快,将她抓起来。”
萧唯感知逐渐靠近的家丁,立马拿出银针:“你们请我来治病,我就算是害怕没看,大不了我不要你们的钱,抓我是什么道理?”
“道理,在这家里我就是道理,你害死夫人,难道不应该将你扣住送官?”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你们夫人了?还是说你害的人,想嫁祸给我,我与你家夫人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几句话将春娘问得哑口无言,看着帷幔后面躺着的人,“那你既然没害人,为何你进来后不久,夫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