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月华忍住盛怒,怒视殿下的右相韩光力。
朝堂之上是一触即发的朝堂危机,宇文月华有今日的作为早已做好了一切的打算。
右相韩光力更是无奈的拿出了方才公公交到他手上的陛下亲书,示意是自己要求让宣仪殿下代为执政,“汤将军,亲书在此,我们也不得不认!
“亲书?什么亲书?”
此刻的太子府,宇文锦也刚好赶到了府上,因为前门有禁卫代为值守,他只得从先前准备好的暗道进入。
见到多日不见的太子妃,二人还来不及倾诉,太傅段大人便从旁提出了‘亲书’一事!
“太傅大人此刻不在长明殿,又为何会在太子府?”,太子示意太子妃、太傅坐下。
段太傅虽然年岁已高,但身子依旧硬朗,“陛下前些时日招臣进宫,说是知道自己已不假时日,亲书已拟,让臣与左右相妥封存保管于勤德殿内!”
“本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可前几日左相薛大人因为御用布料一案被抓,臣得知其中必然有蹊跷!殊不知……”
“太傅是说,如今皇姑母因为左相的供认得了亲书,并改了其中的内容!”,
宇文锦心下一沉,他们前些时日只在担忧皇姑母一直寻找的伽氏之物,所以并没有想到除开此物,皇姑母还可以亲书为由,名正言顺的执政朝堂!
太傅闻言,觉得心有愧疚,随即跪了下来不敢抬头,“殿下,老臣有愧,还请殿下责罚!”
“太傅何错之有?”,宇文锦快速的扶起段太傅,太子妃也在从旁宽慰。“此刻,皇姑母可是拿着亲书开始宣告朝堂了?”
“咳!正是如此,臣不愿服从宣仪的安排,宣仪殿下便派人驱使臣不得进入,臣便来到了太子府,还好,盼得太子回朝!”段太傅脸上犹现希望。
“太傅可知,左相大人现在在何处?”,
由于前几日宣仪进京林卫审问左相后,左相便不知所踪,就连关长丰也索寻无果。
加之‘亲书’一事,宇文锦对于左相现下的情况更加感到担忧。
“臣与右相韩大人都不知其状况,自从他被关入京林司后就再也没有其任何消息。”段太傅也难免力不从心,如今这朝堂之局,似乎危矣!
宇文锦没有被失了心智,转念道,“太傅,还请你此刻随本殿去长明殿,就便是有亲书在手,那通敌一事也不可有失。”
“殿下,妾也有一件事,或许能够帮到殿下!”太子妃知道情况紧急,便不过多解释,而是从自己的袖口处取出一方帕子,摊开来,“这是从太后这些时日喝过的药里发现的!”
“这是何物?”
“藏枯草!此物轻则使人昏睡,重则令人疯癫或是丧命!”,太子妃虽是禁足,可正是因此,她调查起来才少了防范,因为大多数的兵力都集中在太子府外围,却没有人知道太子府是有暗道通行的。
“此物如此骇人!”宇文锦有些颤抖的接过那药物托于手中。
“殿下,眼下咱们还没有抓到下毒之人,也只是有这物件,通敌之证她亦可狡辩。可现下咱们可借为太后治病一由,拖延皇姑母代政的时日,等到太后醒来抓到证人,再由太后亲自处理,皇姑母便没有了反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