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铭泽心里想着好不容易带哥哥出去玩一次。

在自已家里玩,哪有出去玩儿来的痛快,外面还有人气儿,更广阔一些。

沅江这边环境很好,一眼望去是看不到边界的天,谢铭泽牵着沈渝的手,带好要去公园的装备就去了别墅旁边的小公园。

在这边住的人非富即贵,人烟稀少,环境优美。

谢铭泽和沈渝把带来的野餐布铺到草坪上,然后一个人拿着一只小风筝在公园里撒起了欢儿。

两个人从小到大都经历过不好不快乐的童年。

小时候放风筝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甚至连这种娱乐活动在沈渝和谢铭泽小时候的都没有。

现如今,他们两个人彼此治愈着,就算放再长时间的风筝,也没有人管他们。

风筝飞的越来越高,谢铭泽和沈渝玩的不亦乐乎,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大大的笑容。

微风吹起,把沈渝额头前的碎发扬起来,谢铭泽看了两眼,伸手把自已的帽子盖在了沈渝的脑袋上。

沈渝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感受到自已面前视线的模糊,他皱了一下眉头,看向谢铭泽。

“你干什么?你头比我头大多少,你知不知道?”

谢铭泽一开始并没有想那么多,他转头看了一眼哥哥头上的帽子,尺寸不合适,显得很滑稽的很,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就得到了沈渝的一记眼刀。

沈渝看着谢铭泽,嘲笑他,拿着手里的风筝,现在就开始追着谢铭泽。

这狗子居然敢嘲笑他胆子肥了是不是。这几天是不是又给谢铭泽好脸了?

“谢铭泽,你居然敢嘲笑我把你的帽子拿回去,我才不戴。”

谢铭泽边跑边笑。

两个人嬉笑打闹的声音,在这片小公园里传开。

已经傍晚,公园里的人更少了,只有谢铭泽和沈渝两个人坐在野餐布上,刚刚跑来跑去有些累,大自然的空气环境是最能治愈人心的,又是三月份草长莺飞的季节,万物复苏。

草木生灵带给人的那种精气神和能量是别的东西都无法比拟的,沈渝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坪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

谢铭泽看着哥哥这样,也学着他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草坪上,两个人的手握着就这样躺在草坪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