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身边,只剩下不到三千人。
两万五的大军,筑就防线,还是没能挡住近十万人的猛攻,益州老人,多数死于此地。
“张任,有点本事啊,竟然能坚持现在。”
统帅这里的人叫张闿,他本是无名小卒,硬是靠一张嘴,走上渠帅的位置。
“无耻小人,要不是你不顾两军兄弟安危,投放毒药,我又岂会败给你。”
以张任的能力,两万多人,不至于连一天都守不住。
归根结底,还是张闿太恶毒,交战的第一时间,他就把事先准备的蛇毒,投放出去,借助风势,吹到营寨里。
沾染上蛇毒的人,瞬间口鼻流血,呼吸困难,丧失战斗力。
张任不忍兄弟们就此毙命,下令舍弃营寨,这才导致被围。
不过,黄巾损失也不小,蛇毒放到一万多人,交战期间,又损失近两万人。
“成王败寇,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恨呐,跟随大哥征战几年,今天竟会折在这里,苍天不公呐!”
张任起初,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官吏,后被刘真赏识,又表现出惊人武艺,深受刘真喜爱。
益州大小战事,几乎都有他的身影。
长此以往,刘焉也看出他的才能,想要对方辅佐自己的长子。
结果,张任毅然拒绝,刘焉一怒之下,直提升他为杂牌将军,依然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张任满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能跟着四公子,作小卒都愿意。
“公义且住,刘真来也!”
暴喝之声,由远到近,刘真急切而来。
张任抵在脖颈上的剑,截然掉落。
他的武艺,要杀出重围,还是有机会的。
但出去之后呢?
损失掉天明军三分之一的兵力,还有何颜面,回到面见于他。
“主公!”
张任泪眼婆娑,抱有死志的内心,再次活了过来。
“杀出重围,随我东山再起!”
“好,我们东山再起!”
两人打了鸡血一般,冲杀黄巾方阵。
五千人,向七万人冲锋,这波操作,直接给张闿看懵了!
“好一群不知死活的垃圾,全军出动,围杀他们!”
刘真的目的,只是救出被困的将士,所以并没有管对方的主帅。
“公义,从东面撤退,那里被我打通了,背靠山林,他们难以追赶。”
“明白!”
两人且战且走,配合的天衣无缝。
这可把张闿气的够呛,完全没把他这个渠帅放在眼里啊!
“左右听令,给我围上去,绞杀他们!”
黄巾倒是想,问题要追得上。
他们的目标,都是我军骑兵,打死一个就抢占马匹,丝毫不给反应的机会。
一炷香的功夫,仅剩的三千人,有一千多突围出来,他们来不及悲伤,夺路就走。
“追..你们这群废物,全给我去追!”
逃亡路上,张任沉默寡言。
“公义,这可不像你平常的作风啊!”
“大哥,都是我不好,你把几万人交给我,最后只有这么几个回来,益州的兄弟,更是损失殆尽。”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常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谁又能理解,只是未到伤心处呢?
“他们都是好样的,这事也不怪你,要是我没进城,一直关注战局,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刘真很自责,他本该跟兄弟们一起,却在关键时刻,去喝酒吃肉,去睡嫂嫂,想想都荒唐。
“兄弟们都辛苦了,进入丛林,就可以短暂休整了!”
另一处战场,赵凡成功取下渠帅人头,黄巾士气大跌,三将联手,将他们彻底赶了出去。
大败而归的甘宁,也从上游返回。
“兴霸,你这是怎么了?伤势如何?”
赵凡赶紧查看,还好都是些皮外伤,只有胳膊上的箭,有点麻烦。
“黄巾早有防备,我的锦帆营才到岸边,就被他们射杀大半,五千兄弟,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回来就好,这次的渠帅不简单,战败也不必气馁。”
众人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为甘宁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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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荆州的水师、骑兵陆续赶来,刘表让他们火速出战,精锐之师,只是几个时辰,就把新野以南的县城全部收复。
张曼成的兵力,从原来的十五万,骤减到五万不到。
“荆州兵一到,我们将再无胜算,传令下去,明天一早,全军出战,首战即决战!”
刘真等人,相继回到赵凡的营地。
“刘表的部队已经加入战局,明天就是决战时刻了!”
他看着众将,大部分都是有伤在身,短时间内都恢复不了,更别说参加明天的决战了!
“这样吧,张任、全琮,你们二人留下,照顾伤员,汉升、明德,明天随我掠阵,助刘表一臂之力!”
“大哥,我还能战!”
“主公,我也还可以再战!”
“行了吧,你两这缺胳膊的人,就不要给兄弟们增加负担了!”
第二天一早,全琮、张任护送魏延、甘宁以及伤员返回法正所在的营地。
“我们天明军的八万人,现在只有三万不到了,今天这一战,我们不在是主力,辅助进攻,斩杀对方上将才是我们的任务。”
“遵命!”
襄阳城内,刘表亲临现场。
“主公,这一战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你要让蔡瑁将军顶在前面才行。”
“为何?”
“刘真的部队已经打残了,要是再让他当先锋,恐怕你们之间的关系,再无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先生所言极是,快马传信黄祖、刘磐,让他们好好表现!”
“遵命!”
城墙另一边,一位貌美女子,登高望远,她是刘赪,被刘真一夜两次的火爆佳人。
“这个混蛋,你要是敢死在这里,我就让你老刘家绝后!”
不知为什么,她清醒后的那一次,自身反倒没那么抗拒,甚至还有迎合的态势。
事后,她多番打听,心里大概有了猜忌,就是自己被睡服了!
她内心是不敢相信,自己什么人物,竟会被一个男人睡服,她可是要做主宰男人命运的女人,怎么能被睡服。
因此,她很想看看,这个家伙究竟有什么能力。
刘表看到对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这个侄女,价值不菲啊!
“三军听令!”
蔡瑁拔出手中宝剑,指向黄巾方阵。
“太平天军听令!”
张曼成露面,最终的决战,必须现在打响,要是再拖下去,荆州各地的步兵赶来,他们必败无疑。
“杀!”
两方主帅,同时发号施令,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