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你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本太守不介意送你去陪她们。一把年纪了,有两个贱货陪着你,也不枉此生了!”
管家吓得哆哆嗦嗦,支支吾吾道:“大...大人,有人攻城...城中亦有奸细作乱,军营的部队没有人调动。老奴恳求太守,调兵平乱,解褒城之危!!”
“什么?攻城?作乱?”
李休猛的加速,眨眼功夫,就来到管家面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领。
“你再说一遍,褒城怎么了?”
“大人,快些调兵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
魏延一路尾随,带领十个小队,把李府围的水泄不通。
“大胆刁民,安敢作乱,不想活了?”
李休把管家丢在一边,长剑直指魏延。
“本将军最讨厌有人用剑指着我了!陈应,废了他的双手!”
“遵命!”
“尔敢!”
李休长剑出手,奈何根本不是陈应的对手,被双锤砸断了双手。
“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认识一下,本将军魏延,天明军长沙营主将兼统领!”
“什么?你是天明军的人?”
“不错!”
“怎么可能?天明军不是在青州一战后,销声匿迹了吗?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
李休百思不得其解,他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对上“天明军”。
天明军的军主,可是他们益州赫赫有名的杀神。四公子刘真,在益州军士心中,就是梦魇般的存在,别说交战了,单单只是听闻风吹草动,就足够把他们吓破胆的了!
“怎么?销声匿迹,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是天明军,刘真乃是益州的通缉要犯,他怎么敢出现在这?我劝你识相点乖乖放了我,否则定要你们这些刁民,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休始终不敢相信,那个如丧家之犬的四公子,还敢回来益州。
“你不相信没关系,跟我去城墙上走一遭就好了!”
魏延缉拿李休的时候,管亥也成功杀入城内。
太平营、陷阵营配合苏飞带领的长沙营,将军营围困起来,两万褒城守军,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被包了饺子。
三大营只要压制到徐晃、张辽赶来,褒城局势,就能完全稳定下来。
“报告,青州营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将逃出的士兵,全数抓回,只要稳定城中局势,他们就将人带进来!”
“很好,你们去看看魏延有没有抓住李休,若是放跑了他,我们就白忙活了!”
“军师放一万个心,末将把人带来了!”
看见法正的真容,李休终于相信,是曾经睥睨益州的“杀神”回来了!
“李将军,别来无恙啊!”
“法孝直,全益州都在通缉你们,你怎么敢回来的?”
“这就不劳李将军费心了!本祭酒想向你借物一用!”
“何物?”
“你的项上人头!”
李休闻言,吓得瘫坐在地。
“文长,送李将军上路吧!”
“遵命!”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手里还掌握着五斗米的辛秘,还望先生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饶过我吧!”
“五斗米?你一个小小的偏将,能掌握什么?无非就是献女邀功,换来的虚假消息罢了,对我们毫无用处。文长,拖下去,斩首!”
“喏!”
“不,别杀我!”
片刻后,喧闹声戛然而止,魏延领着李休的首级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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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人已伏法,接下来怎么办?”
“把人头挂在战俘营里最高的树干上,我要让他们知道,反抗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战俘营地里,众人还在商议要不要暴乱,毕竟他们人数占优,要是拼死一搏的话,绝对能杀出去。
可当看到李休的人头缓缓升起的时候,所有战俘的心都凉了一大截。
主将都被斩首了,他们还发动什么暴乱?老老实实待着,或许还能有个好的归宿。
“尔等看好,这就是跟我们作对的下场,你们当中,有不怕死的,尽管来!”
魏延的双重施压下,战俘彻底老实,还藏有刀剑的士卒,也乖乖上交出来。
徐晃、张辽赶来,将所有战俘押回定军山,褒城守将看到天明军的实力后,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老老实实跟随大部队去往定军山。
“军师,现在该当如何?”
“传令锦帆营、曲阿营,再坚持两天,等我们安抚好城中百姓,再把探马放进来!”
“喏!”
接下来的时间,法正疏散三营,安排他们去往各百姓家中慰问,同时传达,他们是刘真麾下的队伍。
果不其然,百姓一听是刘真,全都欢呼雀跃起来。刘真对百姓的好,他们一直记在心里。
当听闻刘焉赶走刘真,全州百姓还发起过抗议游行,要不是黄巾之乱延续到益州,这场游行行动,只会越来越大。
短短两天时间,褒城就恢复往日的景象,相比之前,百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为避免意外发生,刘真又抽调出五万人马,驻守褒城。张辽胜任太守,法正辅佐。
益州有不少人都见过法正,他当太守,容易暴露。消息阻塞的益州,不会知道张辽是何人的。
汉中。
自蒙面大军佯攻之后,张鲁一直心绪不宁,而且这两天,也没有收到周围城池的汇报,让他更加烦躁起来。
“夫君何故发愁?”
后院里,一位长相绝美,身着淡青色长裙的佳人,缓缓而来!
从她的身姿、韵味来看,显然是年过三旬的成熟美妇。但她的容貌、气质,以及衣着打扮,更像是二十出头的婷婷玉女。
此人正是张鲁的发妻,张琪瑛的生母,汉中有名的驻颜“专家”,绝代美妇卢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