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啦!我也只是说一说,真要我自己做到我刚才说的话,我自己就做不到,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做到。”公主一改面色,娇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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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千里还是对公主的话大为警惕,摇了摇头,想说公主的话说得对,又见公主笑起来一副女儿娇态,心里就不由暗想:“她的话是说得对,但她终归只是一个年轻姑娘,刚才一本正经,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这时候笑起来还是和巴音格一样,又娇又美,十足一个美女,再没有一个公主的派头了。”嘴里则十分严肃地说:“公主说的完全正确,我对自己确实是太放纵了,今天公主要是不说,我还真的没有发现我自己这段时间已犯了一个大错。”
“好啦,我真是说笑,你也不要当真了,更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你们是哪一个门派的,是少林寺、华山派,还是泰山派的弟子?我认识泰山派的付仙姐姐,她的武功很好。三年多以前,她从巫山回泰山去,到京城来见我,给我说了不少她在巫山学武的事。她说起巫山有一个名叫钟逸的人,当时只有十三四岁,现在可能已经长大了。她说那个钟逸是一个极端聪明的人,那时候就教她的武功,让她打败了其他门派的高手。我听了自然不相信,当时就让她招钟逸进京来,她又急着回泰山,没有理我。我那时候年纪小,父皇不放心我去走江湖,我就没有办法跟她去了。我相信以你的修为,一定可以与那个钟逸一比高下,说不定还能够胜过那个钟逸呢。”
金千里听了心里直想笑,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说:“公主若有吩咐,微臣一定与钟逸比一比,看微臣的修为是不是可以与钟逸不相上下。”
“我只是想起来,说一说,真要让你与钟逸比一比,我也找不到那个钟逸,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公主脸上表情复杂地说。
金千里一时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公主终有一天会找到钟逸,到时候微臣也想与钟逸比一比,也好交他一个朋友。”
“可惜了!”公主深叹一口气说。
金千里更加不明白公主心里想些什么,看她的样子就像是思念一个久别的朋友。他自己可是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要是她今晚上不到家里来,走在大街上,别说认她是公主,就是把她当成一个认识的姑娘也说不上。嘴里还是说:“公主是说钟逸出事了?”
“没有,一定没有出事。我只是说付仙姐姐好长时间没有来京城了,她自从回泰山去后就没有音讯。我派人到泰山去找她,泰山派的人说她到江湖上去了,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是这样,她总有一天会出现,公主不用为她担心。”
“我是不为她担心,她的剑法很好,朝中文武官员,凡是会武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我仅是找她有事,想请她帮我一个大忙。”
“如果微臣能够帮得上忙,公主吩咐一声就是了。”
公主听金千里这样说,不由深深注视金千里片刻才说:“以后再说吧,总之你既然入朝,我总有事请你做,绝不会让你有闲功夫。”
当晚,青锋抱来一坛酒,确实是平常人家难得一见的好酒,至少贮藏了百年以上,正宗的西域红酒。同来的还有太子和几个随从,好像对公主不放心,跟来看一看。金千里没有办法,只好收下公主这个弟子。为此,金千里不再做禁军教头,专司太子护卫,升为禁军副将。
金千里发现与公主接触多了,公主有些芳心不定,行动上时不时地表现出来。他急忙将妻子巴音格支给公主作伴,总算把公主的心思暂时挡住了。公主心里好像早已有人,自从不见了金千里,她也没有说什么,却又派人去南平寻找钟逸。巴音格将这事告诉金千里,金千里听得心中苦笑不已,更不敢说出自己以前与钟逸的渊源了。
这一天,唐凤舞又到金家来,名义上是找巴音格,但巴音格却不在家里,反而是金千里刚好回来。金千里知道她来做什么,也不和她多说,等唐凤舞坐定就微笑着说:“唐姑娘,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去你们那里坐一坐了,今天还有朋友请我去你们那里,我就怕唐姑娘考我,没有敢去。”
唐凤舞一听便洞悉了金千里话中的深意,她面色如常,嘴角含笑,轻声说道:“因此,我决定亲自前来,无需你再踏足那等场所。”
金千里听闻唐凤舞此言,心中虽感无奈,却仍保持着微笑,回应道:“你们那里确实是个消磨时光的好去处。我虽是个浪子,却也未曾立下规矩,禁止自己前往。若得闲暇,或许我还真会前去坐坐。”
“我并不希望你再涉足那类地方,”唐凤舞语气坚决,“免得又惹出什么风波,让姐妹们为难。”
“唐姑娘!”金千里面露尴尬,苦笑着轻声呼唤。
“我所言皆是实话,”唐凤舞认真地说,“若你日后仍去那等场所,别说巴音格姐姐,就连我也会感到羞愧。”
“唐姑娘,既然你如此直言不讳,那我也要问问你的来意了。”金千里神色凝重。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成为金夫人。”唐凤舞坦然自若,毫无羞涩之色。
“但我总觉得唐姑娘此行似乎别有目的。我只是一个刚从漠外返回中原的小人物,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看重我?”金千里心中疑惑,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