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无需多问,现在你冷静了吗?”
“大师……受教了。”
时逢燕摇摇头。
“大师什么意思?”
“我没有教你任何东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是你自己没有持久的战意,被挡下一招就开始怀疑自己,一激就不顾一切。每个人都有落魄的时候,如何度过熬过这段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问你,你的目标在哪里?”
“在……”林佑宁沉默了,他一直被当做大师兄那样敬爱着,宗门任务也少有完不成的,这次的失败可谓少有。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
时逢燕走到林佑宁面前,一脚把他踢倒。
“你为什么要愤怒?”
“因为我们身为国丈府,爷爷的死却那么离奇,我觉得有蹊跷……”林佑宁声音越来越小。
“为什么不去查,是不敢吗?”
“……是,我不敢。”
“那现在,你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去查查老爷子殡天的前一天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也许你就能知道他为何思虑成疾了,届时记得找到罪魁祸首,而不是在这窝里横。”
时逢燕带着陈岁安离开后,林佑宁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虽然那股寒意已经消退了,但是他想起那种如同被撕裂的痛,身体又颤抖起来。
时逢燕叫陈岁安牵着手,来到一处卖粘米糕的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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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带些豆。”
时逢燕吃起来倒是没有孟瓷那么细致,一口一口吃着就进了肚子,过程极快。孟瓷还要把糕和豆分个清楚,再拿舌头碾碎了豆,和米糕细细嚼在一块。
时逢燕看看近在咫尺的医馆,朝陈岁安笑一下,陈岁安则是难得摆出一副骄傲的神态,买了米糕拿去了医馆里。
时逢燕结账后也后脚进去,孟瓷正在那里享受着陈岁安的喂饭,见时逢燕来了,就叫时逢燕过去接班。
时逢燕一点一点挖着米糕给孟瓷喂进嘴里。孟瓷吃得很细,一小口要吃半天,时逢燕看她两腮动来动去,看得有些出神,直到被孟瓷推了推才回神。
“看什么呢!快喂。”
“好好好,张嘴啊。”
一个下午,三个人在房间说笑,为了防止有人突然闯入,还把门锁死了。
开玩笑,孟家的姑娘怎么可能不住单间?
时逢燕看着孟瓷后背狰狞的伤,想要伸手碰触,又怕弄疼她。
“没事,摸摸也行,不疼了。”孟瓷看着时逢燕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一笑,然后把身体往床边挪一挪。
“对了,要是留疤了,不许嫌弃。”
时逢燕玩心大起,在孟瓷二耳边说道:“那你到时候在我背上也来几道吗。”
“我如何在你……”孟瓷脸突然爆红,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坏事,一下扭住时逢燕耳朵。“坏蛋!”
虽然是被扭住耳朵,但是一点也不疼,反而让时逢燕得寸进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