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时逢燕就准备动身了。
段星芽的腿还搭在他身上,时逢燕摸了两把,心情大好。
“再乱摸,叫你今天走不了。”段星芽虽然闭着眼,但是手已经开始不怎么老实。
“夫人是觉得不尽兴?”时逢燕已经知道了,对付这种嘴上强势的就该行动强势起来。
昨晚段星芽就屡屡讨饶,可见她根本没嘴上吹嘘的那么厉害。
“你真是,怪不得要娶这么多,原来是一个根本扛不住。”段星芽的脚在时逢燕腿上一抓一抓的,忽然猛地一抽。
“你挠我!”段星芽怕痒,而且是格外怕痒。
时逢燕任由段星芽的脚趾扭一下自己的肉,反正不疼。
“好王爷,日后可要常来奴家房里,奴家每日理床熏香,就等王爷临幸了。”段星芽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靠在时逢燕肩膀撒娇,一口一个“奴家”,像真的一样。
时逢燕别过三女,便启程回谷。
至于这碟盘,他根本不想交给沉龙谷。等到自己先把眼前事做完,再去考虑这碟盘的秘密。
比如,与高洪庆的约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外门弟子的大比,胜者可以进入内门修行,败者则是在外门进行为期三年的锻炼,若是三年后仍未有所作为,则发配去谷中打杂。
时逢燕抓着九月的尾巴交了任务,回到木屋,正好撞见付佳禾打着哈欠算账单。
“回来了?听说你去接了个任务,做这么久?”
“你知道,最难处理的就是这种小股的流窜分子。”时逢燕把包裹随手搁在一旁,然后整个人躺进了椅子里。
“要到时间了。”
“嗯?”
“你跟高洪庆约定的日子。”
“这个啊,我会赢的。”
“可是他昨天突破了筑基三阶,你真的能赢吗?”
“哦……能赢。”时逢燕想了想,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么自信?”付佳禾抬眼看了时逢燕一眼,把账单一扔,整个人颓丧地倒进椅子的怀抱。“那我明天就全买你了。”
“哈?”
“赌局啊,那个地方都不缺好事者,每次十宗联盟排位次,紫阳城都有人摆摊做局。”
“你还去过紫阳城?”
“看不起我?我家就是紫阳城的。”
“没听你说起过。”
“那就是我忘了,无所谓不重要,你记得一定要不遗余力,这样我就有钱拿了。”付佳禾从抽屉里提出一个布袋子,掂量掂量斤两。
袋子不大,但是厚重的金钱碰撞声说明其中肯定不少钱,说不准是付佳禾攒下的所有积蓄。
“你什么眼神,以为我要全押吗?”付佳禾小心翼翼地挑拣出些品质一般的碎银,直到差不多下去了一半的量。
“十两。”付佳禾把袋子又塞回抽屉。
“这么自信。”
“要是打成一锭,自然有损耗,不过以小博大,也不亏。”付佳禾把碎银子揣好,打算去熔了成锭。
时逢燕打开包裹,里面都是些衣服,而衣服中间塞了一百两银子。
这是陈岁安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