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问题,你得问问你自己。
“如果我说,你那会儿醉着耍酒疯,非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走,你信吗?”
男人没说话,但看他那副表情,那微微皱起的眉头,那思索的眼神,不太像是相信的样子。
宋之怡刚想再说点什么,让蒋承洲相信这真的是事实,然后又听他说道——
“那你就那么纵容一个酒鬼?”
这倒是把她问到了。
是哦,昨天晚上那么纵容他干嘛?
“你力气大,我挣不开啊…………”宋之怡说道,面露无辜。
不过其实当时若是想要真开的话,多用点力道也是可以挣开的,虽然那样可能会让手腕有一点痛,但总归不是做不到的程度。
当时她就只是………微微挣脱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便很快就妥协了。
确实算得上是纵容了。
只是这纵容,宋之怡现在自己也有些分不清,到底纵容的是昨天晚上的某个酒鬼,还是在纵容她自己……
这时候,手机闹了起来。
是她的闹钟响了,该去上班了。
二人的交谈到此结束,各自忙着。
在蒋承洲刚走出浴室,便听到了一声关门的声音。
“溜的倒挺快………”蒋承洲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擦着头发自言自语道。
——
——
这天晚上回来时,宋之怡开门动作都有些狗狗祟祟。
她怕打开门来发现蒋承洲也在家里。
然而并没有。
看来那家伙昨天晚上就是单纯喝多了,醉了,然后司机在得不到准信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把人送到了这边,而人清醒之后,自然是按之前说的,这里让她住着,他自己则住到别处去。
一直到晚上,她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这偌大的屋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有了昨天的对比,今天更觉冷清。
不过这样才对,本该如此,昨天只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