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奇怪的是,这密室内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间石屋,空空荡荡的,倒像是……心下大骇,是陷阱!
苏幕转身就跑,就在她即将跑出去的瞬间,石门骤然关闭,却不防有一道黑影快速闪入。
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更可气的是,还有人自投罗网?
“把账本交出来!”
是沈东湛的声音。
苏幕切齿,“愚不可及!”
“拿来!”沈东湛可不会与她客气。
既然她先入了这密室,定然已经先拿到了账本,锦衣卫不可能输给东厂,这账本自然要从她身上讨。
苏幕一掌劈过去,“找死!”
狭窄的密室内,两人近身肉搏,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也不知碰到了石桌还是石椅,一旁的石墙忽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条黑黝黝的甬道,阴冷的风嗖嗖的从内里涌出。
沈东湛收手,“可见,苏千户没得手。”
“那也不见得你能拿得到!”音落,她率先窜入甬道。
沈东湛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二人的功夫,旗鼓相当,轻功速度也差不多。
可是甬道只允许一人通过,也就是说……
“苏千户……很不错。”沈东湛说。
苏幕瞧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这该死的狗东西!
两胸相抵,四目相对,而前方不远处就是出口,出处微有光,有匣置于桌上,只要他们过去就能拿到。
可是,谁也不肯相让。
“等外头的人来了,就会被一锅端!”苏幕冷然。
沈东湛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他拿不到,她也休想,“是苏千户先坏了规矩,不遵守约定!”
说好了各凭本事,可她却对尚云茶下手,拖延他的时间。
狭窄的甬道,苏幕根本没办法动手。
下一刻,沈东湛面色骤变,苏幕终是抽了身,率先冲向了出口。
“苏!苏幕!”沈东湛弯着腰,神色痛苦。
果然是,阉狗……桌案上,一根蜡烛,一个密匣。
密匣,未上锁。
可到了跟前,苏幕反而不敢动了,谁知道这还有没有机关,可是煮熟的鸭子就在眼前,岂能让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