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怜儿哭哭啼啼的转头,望着一旁的顾南玉。
就这么一眼,顾西辞都跟着愣了一下。
下一刻……
“爹?”
“爹!”
“快,快叫大夫!”
“叫大夫!”
顾震一口气没上来,登时晕死过去。
一时间,屋内乱作一团。
顾芸儿当即下令,“把她给我关起来,派人看好了!还有他,一个都不能放过!爹要是有什么事,就拿你们二人是问!”
“顾芸儿!”顾怜儿咬牙切齿,“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顾芸儿可不怕什么报应,“报应?我的报应你是看不到了,但你的报应,我却看得一清二楚,自个不检点,还有什么自个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等着陪葬吧!带下去!”
音落,底下人赶紧把顾怜儿和顾南玉绑了起来。
从始至终,顾西辞的注意力都在顾震身上,至于别的……他们爱怎样就怎么样!
收拾了顾怜儿,顾芸儿只觉得浑身舒畅,待大夫来诊断,说顾震只是气急攻心,没什么大碍之时,她便拍拍屁股回了自己的院子。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云峰站在门口,瞧了一眼顾芸儿离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分明是来收拾二小姐的。”
顾西辞为顾震掖好被角,吩咐刘徽在屋内守着,兀自走到了檐下,捻着蒲扇、看炉子煎药,“看出来就成了,何必说出来!”
“之前还奄奄一息的,老爷一倒下,她就精神抖擞的发号施令,女人还真是善变!”云峰直摇头,“公子,我来煎药,您去歇会,自个的身子也不大好呢!”
顾西辞摇摇头,“不必了!”
“那我去给您拿个氅子过来,您若是困了也能歇会!”云峰低语。
顾西辞颔首。
不多时,云峰便拿了个厚厚的大氅回来,覆在了顾西辞的身上。
虽然已经是夏日,但夜里风凉,顾西辞的身子素来不大好,还是应该小心谨慎。
“公子,老爷现在昏迷不醒,您说这府内之事……”云峰顿了顿,“会不会闹起来?白日里,苏千户又这般如此,来日她会不会嫉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