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桌子底下躲猫猫?
「当时被父亲发现了,我问父亲是什么意思?父亲说,孩子想爹娘了,所以夜里哭,哭着哭着便连爹娘是什么样子都忘了。」苏幕深吸一口气,「爹说,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不能曝露在阳光下的。」
沈东湛算是明白了,苏幕在说什么。
不只是他明白了,伶仃也明白了……
「这又是孩子又是哭的,是什么东西?」唯有阿七是个傻子,真的没明白,他们到底在嘀咕什么东西,「还有这两句话,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伶仃叹口气,「这些事交给我,你先照顾好她,毕竟她怀着身孕,莫要让她再胡思乱想。」
「好!」沈东湛点点头,「有劳了!」
伶仃转头白了阿七一眼,「就你废话多,叨叨个没完,却没一句说在正点上,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书籍都搬回去!」
「这才刚搬过来,又搬回去?」阿七愕然。
伶仃眉心陡蹙。
「哦哦哦,搬搬搬,马上就搬!」阿七赶紧上前,重新抱起了桌案上的书籍,「师父,就这样回去吗?」
伶仃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副方子,「怎么,不这样回去,难道要四肢落地,爬着回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阿七嘟哝着,默默跟在了伶仃的身后
伶仃面色凝重的走出房间,终是没有再多说半句,若是真的如苏幕所言,那自己手中这张方子,可能就是半副无疆,但她瞧着有不似无疆。
是以这方子不齐全,甚至于……可能是栾胜做过改动的。
不齐全的东西,你瞧不出本质面目。
「师父?」阿七抱着成摞的书籍,慢慢悠悠的跟在伶仃身侧,「少主没事吧?」
伶仃瞧着手中的方子,「现在是没事,以后就不一定了,身上的毒没解,又是那样的多思多虑,怀着身孕的人,最忌讳劳心劳神。」
「少主是个闲不住的人。」阿七说,「让她不操心,太难了!」
伶仃幽然吐出一口气,「话说,那小子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搞到这副方子?」
「师父,您能闻味辨药吗?」阿七没见识过,自然心内不解。
伶仃想了想,「大致可以,但……没那么准。」
「那这位顾公子,为何有这么大的本事呢?」阿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