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出去之后,定要将这帮腌臜东西撕个粉碎,不管是沈东湛,还是沐飞花,又或者李珝和顾西辞,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断他手筋脚筋又如何?
栾氏一族的秘术,密不外传,这帮蠢货又如何知道,他的真实实力,那蠢货周南自以为断了他的一切,殊不知……
他栾胜除非人头落地,否则便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天族身负天赋异禀的人,都在当年被他杀得差不多,苏幕又没有开蒙,所以算起来……他栾氏比之天族苏氏,更胜一筹。
气沉丹田,运气疗伤。
几个小周天过后,栾胜忽然偏头,一口血喷涌在地。
眸色陡沉,他低眉瞧着自己手背上的红点,神情陡然变得阴戾起来……
靖亲王府。
羽仲捂着心口,缓步走出了房间,面色不是太好。
见此情形,一直守在院中的李珝和植吾赶紧迎上去。
植吾连忙搀了羽仲一把,「大师父,没事吧?」
「师父?」李珝连忙搭把手,将羽仲搀坐在栏杆处,「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都好好的?
「他似乎是发现了!」羽仲坐定,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难怪能执掌东厂多年,邪术修为是半点都不逊于我,不过,我南疆的巫蛊之术可没那么好解。」
他不是小公主,会因为道行不够深而被反噬,身为南疆的大巫医,若是连一个阉人斗不过,那他这大巫医不做也罢!
「那您这是?」李珝满脸担虑,「我给您找大夫来……」
还不等李珝说完,羽仲连连摆手,「没必要,也不需要,我没事,只是没防备他竟然在运功,一时间被误伤而已,小事一桩,殿下不必往心里去。」
「真的没事?」李珝可不敢大意,若是羽仲有什么损伤,王妃还不得活剥了了自己。
羽仲很肯定的告诉他,「没事!有事,也该是恶人,恶有恶报,报应不爽。」
「那阉贼既是发现了,会不会逃脱?」植吾有些担心。
羽仲笑着摇头,「我是挺佩服阉贼的道术不浅,可若是就这样让他跑了,那我这南疆巫蛊不就成了吹牛的?放心吧,跑不了,就算他有能力离开天牢,我也不会让他活着逃出殷都城!」
血债血偿,小公主的仇,他必得向栾胜讨回!
「师父,您方才说,栾胜在运功?」李珝回过神来。
羽仲点头,「许是察觉到了身子不对,他竟然在运功逼毒,我没防备,这才被反震,所幸这不是毒是蛊,这等阴狠的术法除非用我的命去解,否则内力越浑厚,蛊便扎根得越深,也让他尝尝被人掌控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