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正当段商裕无措地把头埋在臂弯之时,林玉霭打开了书房的门。
“你——”
林玉霭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默了片刻,对上段商裕的眼里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我……我没事,怎么起来了?”段商裕将泪水憋了回去,努力挤出个温柔的笑来。
林玉霭见他不愿意说,便也不再多问,从门把上收回手,“我好像有点饿。”
“啊?”段商裕眉眼微动,即刻便走到林玉霭面前,“我给你做……你等等。”
说着段商裕牵着林玉霭的手到客厅坐下,又给贺临发了消息,让人带点吃的过来。
“刚刚……我妈说……”段商裕眼神闪烁,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但林玉霭却只是低着头,目光一刻不移地看着自己被段商裕牵着的那只手,“我的确是念念,刚刚,有点激动。”
说完,林玉霭头低得更低了,这次连手都不看了,看着自己毛绒绒的拖鞋。
“对不起,念念。”段商裕舌根苦涩,急忙道歉。
但林玉霭只是摇摇头,之后便闭口不言。
段商裕知道他不愿意说,便也不再提。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林玉霭还是胃疼的难受,偶尔疼的睡不着,段商裕便守着整宿整宿地给人揉胃。
天气本有些寒凉,林玉霭的腹部却如同揣着块冷硬的生铁,时常尖锐地造动作乱,疼得林玉霭说不出话。
医生说林玉霭在车祸里伤了根本,平日里要靠运动提升免疫力,于是段商裕便每日带着人下楼散步。
起初林玉霭还不大乐意,后来被段商裕带得没办法,只好一日不落,天天下楼做老爷爷。
“大少爷,小少爷这边……这边不太好。”
看守段何祎的保镖语焉不详,只说小少爷不太好,其他的便没再多说。
段商裕也没多想,以为段何祎病情恶化了,便安排了林玉霭下午出门散步,自己则召了贺临开车到了疗养院。
“哥!你可算来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呀。”
段何祎躺在病床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接贺临削好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