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几乎全是男人,陆庭洲也没少见自己的手下光着膀子和腿。
但舒玉霭这样,又白又……粉。
看上去还有些软的。
陆庭洲还是第一次见。
他不喜欢吃甜食,但这一秒,却觉得草莓布丁或许还不错。
“陆庭洲。”舒玉霭的声音在陆庭洲耳边骤然变大,一下子将他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神。
“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到。”陆庭洲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
舒玉霭手里的烟已经燃尽,狐疑地看着陆庭洲,“我喊了你很多遍,到底找我干什么?”
“到我睡觉的时间了,不想杀你,你最好赶紧走。”
语气听着娇纵又不耐烦。
陆庭洲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舒玉霭手上的伤。
“你的伤,怎么样。”陆庭洲逼迫自己不去看舒玉霭身体的其他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卷着纱布的手臂上。
舒玉霭抬手转了转,“没事。”
“那……”
“叔叔还是早点休息吧,年纪大了熬夜容易老年痴呆。”舒玉霭将烟头按熄,他是真困了。
陆庭洲勾唇笑了笑,就当是舒玉霭在关心他的身体了。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陆庭洲先是从吧台拿了瓶冰水一口灌下去。
但喝完还觉得不够。
身上躁得厉害,于是他又去冲了个热水澡。
洗澡的时候即使是陆庭洲也会神游,神游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舒玉霭抽烟时上下滚动的喉结。
小屁孩,毛长齐了吗?就抽烟。
“操!”陆庭洲没想到自己大半夜还能这么精神。
大概是修仙禁欲太久了,以至于春天以来就气血翻涌。
躺到床上之后,陆庭洲逼着自己不去想舒玉霭,谴责自己混蛋,一把年纪还真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
更何况,他身上那些债……
不能想了!
为了避免自己又开始脑补一些不该脑补的东西,陆庭洲又开始有意识地躲着舒玉霭。
这在舒玉霭眼中很正常,毕竟他对陆庭洲的杀心还是很明显的。
不然余令等人也不用整天防贼一样防着他。
陆庭洲也看出余令和其他手下很不信任舒玉霭,甚至有些疏远孤立的意味。
虽然舒玉霭似乎也并不想和他手下的人有过多的接触。
但陆庭洲总是下意识觉得这样对小朋友的身心健康很不友好,于是便将余令叫到书房嘱咐了几句。
“知道了。”余令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之后几天,舒玉霭又被烦得要死,天天被余令追着嘘寒问暖。
以至于舒玉霭被烦得要跑房顶躲着余令和那些奇怪的人。
也是这几次躲藏的功夫,让舒玉霭发现,陆庭洲似乎已经没再让人关着他了。
反正现在明的杀不了陆庭洲。
舒玉霭大跨步出了陆家,找到了一家角落里十分神秘的店。
“给我点那种药。”舒玉霭敲了敲老板的窗子,满脸杀意。
那就来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