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好好说?”余时民并没有松手,而是打量着身下的女子,“你与从前,确是不同。小时候,顶多算是个聪明灵巧的丫头,不曾想,长大后多了魄力与睿智。”

“所以呢?”沈菱歌语气冷漠,而她的冷静的回应,倒让余时民酒后的情、、、欲褪去了些许。

但余时民却没有松手,也没有离开半分,自顾自地说道:“我母亲,从来偏心余时安。最初明明与你订亲的人是我,可……因为余时安说了几句,一切都变了。”

这些事,沈菱歌包括原主都不知晓。

在原主短暂的一生中,她对只知余时安有这么个大哥在,别的一无所知。

说着这些话,余时民思绪却飞到了那日在槐杨楼上初见沈菱歌的场景,原以为她会是小心谨慎地同他这个官大人说话。

却不想,她不卑不亢,就算是面对白丛山的威胁之语,她也未曾有过半分畏惧。

更不提她如何从沈家颓势中,只身撑起一切,制出青瓷,扬名天下。

这样的她,让他更加好奇,只听说她拒婚了余时安。

可当他回来之时,他那不要脸的弟弟竟然入赘沈家。

是,他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可后面余时安凭一己之力,替沈家摆平原料供给问题。商界皆称沈菱歌与余时安是一对璧人。

那他,身居礼部,明明是该众人敬仰之人,怎会在其中无人提及。

而当时白丛山死后,他所受的耻辱又与谁说!

越想越气之下,他用力握住沈菱歌的手腕,几近嘶吼道:“说!你不爱余时安,你爱的是我余时民!”

此番疯癫之举,落入沈菱歌眼中只觉滑稽至极,冷眼望着他,半句话也不想说。

然而,沈菱歌这样的冷漠,对他来说更是侮辱。

一时分不清是感情、怒火还是自尊在作祟,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占有她。

想法一起,手上动作随之而来,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白嫩如雪的肌肤。

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沈菱歌摆过头避开他的接触,使劲抬着手臂想要挣脱禁锢,然而自己力道甚小如何敌得过余时民的手劲。

挣扎中,发髻纷乱,长发散落在肩膀上,凌乱却显出几许妩媚。

纵然余时民这般侵犯于她,她并未哀求也未妥协。

摒弃颈脖间的湿热,令自己沉着下来,现在余时安尚不知在何处,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