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的撑在陈随安身上,平静下来后,他感受着陈随安厚实有力的胸膛,脸上不自觉就开始泛红。

陈随安关切询问:“你怎么样?是不是腿麻了,还能不能走路?”

白谨回神,听了公子的话,尝试着动了动腿,还是酸麻的,痛的无法移动。他面色又白了,摇了摇头,咬着唇:“公子,我好像,好像动不了了。”

这可怎么办?陈随安怀里还抱着人家,但是男男授受不亲,他想把人家放开,但又担心人摔倒在地上受伤。

他抬眼看了看,从这里到自已家也不算太远,风雪越来越大了,在这里等候白谨腿缓过来不知道还要多久,索性路上没人,他直接把白谨背回去,应该也不会坏了白谨的名声。

于是陈随安把手上的伞给收起来,递给白谨,“拿着。”

白谨不解,但还是听他的话,把伞拿好了。陈随安先把人放开,然后蹲下身,叫他:“上来那,我背你回去。”

白谨惊讶道:“公子,这不好吧,我我我,这……”

陈随安抬眼看他 “你还想在这里淋雪吗,快点上来,我们早点回去,这雪花越来越大了。别到时候两个人都生病了,白泽一人可照顾不过来。”

白谨别扭的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那,那好吧,谢谢公子。”

他一瘸一拐的趴在了陈随安背上,陈随安把人背起来,掂了掂,不算太重,便背着白谨朝着家里一步一步走去。

白谨一手举着伞,一手拿着伞趴在陈随安背上 ,看着陈随安红红的耳朵,自已的耳朵也红了,心脏还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天气很冷,但两人身上却很暖。

陈随安背着白谨,很快回到了家,将人直接送进他的房间,放在床榻上,白泽也跟了进来,担忧的看着白谨:“哥,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白谨雪白面上还带着一丝红晕:“阿泽,哥哥没事,只是蹲久了,腿麻了而已,是公子把我背回来的。”

白泽还想问为什么说出去,找大哥,为什么腿会蹲太久了发麻,但他还没说出口,大哥就吩咐他,让他去烧一盆碳上来放在屋子里,让他哥好好休息一下。

白泽听罢,就去烧炭了。

陈随安看着白泽走了,就剩他和白谨了,两个人独处一室,怪尴尬的,他假装咳嗽了一声,对着白谨说,“你好好休息,不要出门了,我待会儿还要去陈叔家里说一下明天借牛车的事情,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