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嘴里塞着米饭,像一只仓鼠,不住的点头,“好次好次!”

这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把陈随安和白谨都逗笑了。

陈随安夹了一筷子回锅肉放在白泽碗里,笑着跟他说:“好吃就多吃点,今天做了很多。”

“嗯嗯!谢谢大哥!”

说完白泽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陈随安同样夹了一筷子火锅肉给白谨,特地挑的瘦肉,因为他发现白谨不怎么爱吃肥肉,所以特地夹的。

白谨看着碗里的肉,抬眸向陈随安投去感谢地眼神。随后继续拿起筷子,继续细条慢理的吃着饭,看起来十分优雅。

陈随安不敢在看他的笑容,他快要沦陷了,美色是刀,刀刀致命。

吃完晚饭,白谨争着把碗洗了,陈随安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不爱洗碗。在空间里都是把碗放在洗碗机里。

而且他发现了白谨的一个小特点,虽然白谨有时候挺软的,但在做家务这一件事上很坚持,争取做一切能让他安心的家务,陈随安也不阻止,这个家总要让他有一点归属。

以后他们都是一家人。

办酒宴的时间还有两天,第二天早上起来,陈随安吃过早饭,要去挨家挨户的接二十九套桌椅板凳。

在乡下人家,一家一户只有一套桌椅,家里人口多的,就多准备几张小的桌子和板凳。

陈随安家里也有一套桌椅,但办酒宴都是需要挨家挨户的接桌子的,这是习惯,也是邻居村民友好往来的纽带。

陈随安在家里用灵泉水准备了茶汤,还有炒好的瓜子,让白谨和白泽在家里守着,自已去借桌子了。

陈家村的村民十分友好,知道陈随安家里不久就要办酒宴了,邻里村人都收拾好了家里的桌椅,只等陈随安来问一声,自已好帮忙把桌子给搬过去,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陈随安一天搬桌椅下来,胳膊都有些酸软了,还好有村民们帮着他搬。

最后一个村民帮他把桌子搬进来后,看见了来递茶水的白谨,如同之前的人一样,朝着陈随安递了一个小子你好福气的眼神,陈随安哭笑不得。

但他没解释什么,只热情的往村民手里塞瓜子。

等到村民走远了,陈随安才放松下来,捶了捶酸胀的肩膀,把院门关上了,白谨见他不适,连忙从屋子里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门边:“哥哥,坐下吧,我给你捏捏肩,我之前,我之前学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