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二蛋抽出了刀,他身后的五个官兵也抽出了刀,气势骇人。

陈怀被吓到了,围着的村民也吓坏了。

周围有人赶紧上来扶陈怀,陈怀抹着头上的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石二蛋见人没有说话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两个弟兄守着水井,一人只许打一桶水,他则带着人快马加鞭的跑回镇上去报信了。

大家苦着脸,被迫只能打一桶水。打完水还被立马赶走了,一点也不许多待。

陈随安和很多村民听见动静,跑过来看,目睹了这一全过程。

陈随安就静静的看着那些官兵,没说什么话,转身回家了,饭桌上跟白谨白泽说了这件事,两人都很惊讶。

村子里的水井要匀出一百桶水,已经剩不下多少了,几人吃完饭之后,镇上已经派牛车来拉水了,好几辆牛车,牛车上摆满了很多水桶,还有盖子。

大家都站在水井边看着,等到官兵把一百桶水全部拉走的时候,官兵也走了的时候,村民们跑过去一看,水井已经见底了,上面薄薄一层水,大家当即傻眼了,立刻有村民坐倒在地上哭。

“老天爷啊,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没水喝,要渴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大家听着,心中也悲切。

陈怀气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陈随安去看他,安慰他没事的,叫人振作起来。

陈怀老泪纵横,他也没有办法啊。

陈随安回家去,白谨也忧心忡忡的,虽然家里面不缺水,可是要是村子里面渴死人了,家里估计也不能独善其身。

陈随安把白谨搂在怀里,安慰道:“阿谨,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白谨点点头,靠在他怀里,还是有些忧虑。

晚上吃完饭,陈随安说要出门转转,没带白谨,一个人出门了。

白谨看着人离开了,也没有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