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看着他,摇摇头,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知道你本事好,上山也不用我多操心,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天总有些心神不宁。夜里也时常做噩梦。”

陈随安皱起眉毛,道:“心神不宁,噩梦连连?阿谨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做的什么噩梦?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白谨看着他,轻轻摇头,道:“我身体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总是梦见你要离开我,去很远的地方,有很多人抓着你不让你回来。”

陈随安直接抱住白谨,道:“阿谨,没事的,我就在你身边,噩梦都是反的,我一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白谨也抱住他的腰,道:“嗯,我相信你。”

陈随安安抚好了白谨,就开始收拾准备上山的东西,这次上山也不知道要多久。他带着所有的箭矢和一件厚外衫,水囊,盐和一些简单的调味料。

大家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只等着第二日的上山。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谨一反常态的害羞,变得很热情,紧紧缠着陈随安不放。最后累的睡着之前,他看着陈随安模模糊糊道:“明天早上,一定要叫我,我想起来送你。”

陈随安吻他汗湿的额头,道:“好,睡吧。”

白谨抱着陈随安的胳膊睡过去了,陈随安靠着床榻,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怀里的爱人。

他这两天其实也有一种预感,有些不详,但这种预感告诉他,一定要上山,并且不要急着回来。

他看着夫郎,心念一动,从空间拿出了照相机,对着睡着的白谨拍了好多张照片。

这个照相机里面全部都是他偷偷照的白谨,睡着的,醒着的,低头做针线的,每一张都好看到无法形容。

拍完照片,陈随安把被子给白谨盖好,抱着自家夫郎幸福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陈随安醒来,他一起身,白谨就醒了。看着陈随安准备起身,他也跟着起身穿衣服,替陈随安穿衣服。

陈随安让他继续睡,白谨倔强的不听,跟着他一起起床,装好所有东西,还准备了二十个饼子。

临走之前,白谨一直抱着陈随安,舍不得他走,两个人依依惜别了半天。最后外面的众人催了好几次,白谨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陈随安带着东西走出来时,发现大家都看着他,揣着不怀好意的笑,还有人取笑他,道:“哟,家里的小夫郎舍不得走啊?要不要再回去和小夫郎再惜别一下。”

陈随安微微一笑,一掌拍过去了,那青年立马往前冲了一大步,他道:“我天,随安,你这手劲真大,差点一巴掌将我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