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在Po文苟活的恶毒师尊10·(1 / 2)

他黑下俊脸,“师妹,你还想伤她?”

叶姻怡的后宫们死死盯着花衍,若是他们的眼里有刀子,花衍早已被千刀万剐。

“花衍,我看你同那魔修是一伙吧!否则也不会如此维护他。”

花衍冷笑,“你们这群精虫上脑的男人,不过都是叶姻怡的玩物,让我沧州山变得乌烟瘴气,多少同门女子被你们为了博美人一笑所牺牲、所污蔑欺压!”

她的话,让人群中的女子脸色变了变,似乎想起什么,脸色极其难看。

“找死!”

其中一位长老,拔剑飞来,对方用了十成的修为要把她弄死。

前些日子,花衍的清真灵力被吸得所剩无几,难以抵挡这一剑,被打飞倒在段深跟前。

五脏六腑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抹开嘴角的鲜血,再次站了起来。

“一群恶心的男人!还整天把天下苍生挂在嘴角,不觉得恶心吗?”

要是她回到室友给她分享这本po文的时间段里,她一定会忍住拳头躲开她的输出。

太TM恶心的小说!

为了肉,将人的三观、道德伦理和人性按在地上摩擦。

“花衍!”其他人怒得目眦欲裂。

纷纷上来要杀了她,却被人群中的女弟子和女仙君拦住。

“老娘早就忍你们许久了!今天老娘忍不下去了!”

“要不是叶姻怡,我的灵宠便不会死!”

……

打得一片混乱。

轰隆轰隆——

毁人仙髓灭魔鬼魂的滚滚红紫天雷,如约而来。

段深昂头望向吓人的天雷,随后看向花衍,她的脸惨白。

“师尊……”

师尊,是不是在担心他?

花衍踉跄举起剑,一刀一刀下去,试图砍断天雷柱上困住段深的链子,可如今她经脉受损,体内清真灵气被消耗,剑砍在链子上只有火星却没半点儿破损。

“怎么砍不断?怎么砍不断地?”

天空的滚滚雷声越来越近,震耳欲聋。

“师尊,别砍了,没用的。”

花衍抬头,段深被她满脸的泪水怔住,“师尊,你不恨弟子吗?”

“弟子那般对你,把你拉下尘俗,你不恨弟子吗?”

他问。

“段深,从我捡起你那一天便说过,有我在一天便会护你一天。”

花衍又拼命砍,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办?

这种天雷,劈了就会没命的。

“小书灵,小书灵你在吗?”

“小书灵你在哪里?”

脑海里没有小书灵的半点儿回应。

无力感接踵而至,狂风拂起她的衣裳,花衍仰天乞求,“天道,就不能放过他吗?”

轰隆-

一道天雷劈下来,由天雷柱引下,天雷游遍段深全身和经脉,段深面露痛苦。

魂魄被撕裂的痛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段深却咬牙忍下去,不发出半点儿声音。

他怕,怕师尊会担心他。

一道紧接着一道,段深未来得及吞咽的血溢出了嘴角。

花衍猩红着眼,替他擦拭,“我食言了,我没能够好好保护你。”

段深虚弱地想要靠近他,额头靠着她头,有气无力,“师尊,能够做你的弟子,段深这一辈子足矣。”

(抱歉,我做不到给女主太大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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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o文苟活的恶毒师尊11

*

天空再次袭来一道天雷,比前面几次还要更猛烈。

花衍眼中闪过决然,起身飞向天空,段深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惊恐慌乱大喊:“师尊你要做什么?!”

“花衍你回来!”

天雷劈下,花衍以身之躯挡住天雷和天雷柱的接触,天雷的惩罚游遍她全身,灵魂撕裂。

灵魂里所有的小世界记忆,快速游遍,最后神识变得漆黑寂静。

又一道天雷,似乎要贯穿她的躯体,倏然地寒冷玄铁剑护住了她,挡去致命的一击。

她的躯体被坠落天雷柱后方的万丈深渊。

天雷再次袭来,一遍遍游在段深身体内游走,少去了那致命的两击。

体内的仙髓被击毁,经脉重塑,原先被压制的魔气毫无阻拦冲破而出,整个天雷柱被紫色萦绕,魔气四射。

下面还在打斗的人脸色大变,“彻底成魔了!”

段深冰冷的视线准确无误落到男女主身上,魔气变成的魔手抓住他们的喉咙,一点点收紧。

魔气大散,那些曾对他施以毒手的人都被他狠狠报复回来。

叶姻怡被捏着脖子,艰难呼吸,“段深,你以为花衍是真心待你好吗?”

“不过是看重你纯阴之体,拿你当炼火炉,修仙的脚踏板!”

魔爪中的人没了声息。

男女主死了,似乎惹恼了天道,天地间倏然黑如夜,狂风暴雨。

深渊底下,天空重重垂下雨珠,砸在地上,砸在人身上。

段深不知道自己在暗无天日的崖底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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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兄弟,里面那位是谁啊?为何魔君如此宝贝?”

“别乱问,小心掉脑袋。”

小主,

“算了,我还是跟你说吧,省得你以后冒冒失失得罪了魔君。”

“里面那位,可是我们魔君百年来唯一的君后。”

“君后?!我怎么一次都没见她出殿?”

“嘘,小声点。听说君后百年前为救魔君陷入沉睡,尽管她昏睡,魔君也给他举办了百里红装,整整热热闹闹持续了一年!”

“君后如今还躺在千年寒冰床上护着,咱们魔君日日要拥她才能入睡。”

“哦!怪不得这世间的人都说,要魔君的命可以,但决不能伤君后一分一毫。”

“纯爱啊。”

“魔君守了君后一百年,这对恋人也是怪可怜的。”

“其实,我还听传闻说魔君曾是君后麾下第五名弟子。”

“什么?!”

大殿内,中央摆放一个偌大的千年寒冰床,上面躺着一位面容昳丽清冷的女人,她紧闭双眼,双唇无血色,呼吸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