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5
容値当然没有带面纱,涂了些药还在府里到处逛。
下人们看到都惊呼,“正君,您的嘴唇受伤了。”
容値清冷着脸,淡淡解释,“无碍,不说是被妻主磕到罢了。”
说完,步履从容离开。
然后,花衍好几天接收到下人们莫名其妙的眼神,仿佛在说:没想到大皇女做起来是一头饿狼。
花衍唤来管家,问大家最近这是怎么了?
管家支支吾吾,把事情说出来。
花衍被气笑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大皇女,奴才这就让下人们闭嘴。”
她摆手,“不用了,随他们吧。”
既然容値想炫耀,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
容値嘴唇被大皇女弄破的事,很快传到薛之安那里,他坐不住了。
前几日,花衍让人看住他别到处跑,他也不能出去,没想到妻主竟然同容値恩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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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今日在做什么?”
“回大皇女,正君在书阁抄佛经。”
前三个月,碎片不理会容値,只宠爱薛之安,容値便去书阁抄写佛经。
抄了三个月,倒成了每日的习惯。
不监督她读书时,他便去书阁抄经。
随手端起桌案边的茶喝,喝了一口,察觉这茶闻起来的味道似乎有点怪。
“红桃,这茶是谁备的?”
“回大皇女,这茶是薛夫侍备的。您最爱喝他做的茶了,隔三差五就要喝。”
看来,是薛之安的手笔。
不知道是不是毒药?
应该不是,还未到那个时候呢,更何况府里的人都知道是他备的茶。
莫约几分钟,花衍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看来是媚药。
外头的下人传,“大皇女,薛夫侍在外头候着,是否让薛夫侍进来?”
时间掐得刚刚好,不愧在后期是杀碎片的人。
“别让他进来。”
转头对红桃道:“去唤正君过来,快。”
“是。”
屋内,只剩下花衍一人。
突然,书房大门被推开,薛之安一眼锁定太师椅上的花衍。
关上门,施施然朝她走来。他特意装扮,看起来又媚又俊。
“薛之安,谁允许你进来了?”花衍冷语。
薛之安红了眼,泫然欲泣,“妻主,你不要奴家了吗?你说过一生只爱奴家一人。”
随着他的靠近,花衍闻到一股香味,更加勾起她的欲望。
是依兰香,催情用的。
媚药加依兰香,效果不言而喻。
薛之安红着脸,脱下自己的衣裳,他的身子真的如玉般,娇媚白皙,一掐就紫的皮肤。
那碗茶里不止下了媚药,还有软骨散。
花衍浑身沁出了汗,蜷坐太师椅中,没力气动弹。
薛之安痴迷抚上她酡红的脸颊,花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妻主你好烫,要了奴家就不难受了。”
他坐进她怀中,手覆上她的腰带,依兰香窜入鼻腔,弄得花衍浑身像被密密麻麻的虫子撕咬般,又痒又刺痛又热。
花衍警告,“薛之安,你就不怕我将你撵出府吗?!”
薛之安眼睛红了,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她手背,“妻主,你从前说最爱奴家主动了,为何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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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别去找夫侍好不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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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手覆上他显孕的肚子,“妻主,这是我们的孩子。”
“奴家问过大夫了,前三月可以行房事的,妻主不必担心会伤到孩子。”
他埋头,哼哼唧唧在她脖子间流连。
花衍试图抬手推开他,可没用,又重重垂回原来的地方。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嘭-
猛然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的一切,容値的眼在刹那间猩红。
“妻主……”
“你让我过来,就是要看你和薛之安欢好吗?”
薛之安缩在花衍怀里,笑得得意,“夫郎既然知道……”
“给我闭嘴!”
“我被下药,你快过来给他弄走!”
薛之安脸一下子白了,不可置信扭头看着花衍,“妻主……”
容値看他浑身赤裸窝在花衍怀里,花衍的衣服也没正经到哪里去,刺激得他眼尾都红了。
不顾薛之安的哭喊,直接将人撵出去。
鼻尖涌入一股墨水味,显然是容値在抄经书时,直接赶过来的。
他大步走到太师椅前,圈住她,死死盯着她的脖子,湿手帕狠狠擦过她的脖子。
“脏死了!”
药效涌上得厉害,花衍声音都酥软了,“容値,我难受。”
他扔掉手帕,掐着她的腰肢,“难受也给我忍着!”
细细密密的吻落入她颈脖、锁骨,似乎要亲自把方才的痕迹都去掉。
男人凶狠,用牙齿磨她的皮肤,留下惹眼的痕迹。
他用力禁锢她的要,死死地按在桌案前,咬她的锁骨。
笔墨笔砚掉了一地。
“花衍,你要是再碰薛之安,以后我就把你按在这里。”
“不让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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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死!”
昨夜实在是荒唐,叫了一夜的水,闹得全府皆知。
翌日,床边已经没了容値的身影。
侍女伺候花衍洗漱穿衣,听侍女提起她才知道,容値今日要回夫家。
“他怎么不同我说一声?”
若是妻主不陪夫郎一同回夫家,怕是会被他人耻笑。
“大皇女,正君以往回夫家都是一人的。”
“连回门也是?”
“是的。”
一辆马车停在府前。
“正君,现在出发吗?”
马车内,容値一动不动,垂下漂亮的双眼,浑身上下散发着低落的情绪。
“走吧。”
马夫驱动马车,“驾!”
“等等!”
“吁——”
“见过大皇女。”旁边的下人们行礼。
车帘猛然被里面的男人掀开,容値看到花衍的那一刻,心脏怦然地狂跳不止,似乎要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