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次连怎么弄死她都有想法了。
傅淮这个人最擅长伪装了,碎片前面二十一次都被他骗的转来转去,不同程度栽在他手里。
傅淮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端起酒杯、戴上“面具”去应酬。
“少喝点,结束后我送你回去。”他临走前道。
花衍迈开腿往楼上客房去,问了服务员江璟所在客房。
她推门而入,房间没有开灯,只有阳台处映进来些许晕黄色的光线。
“谁?”
男人转动轮椅,与进来的花衍对个正着。
“花小姐,有何贵干?”江璟似乎鲜少说话,声音带着许久不说话的沙哑。
刘海下阴沉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像一条蛰伏的毒蛇,观察她的每一步。
干净的衣服摆放桌面托盘,花衍纤细的手指拂过,“怎么还没换衣服?”
“这好像不是花小姐该担心的事吧。”他疏离冷漠开口说。
江璟头顶的90个黑化值明晃晃的,花衍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与他平视。
自从他坐轮椅后,别人与他说话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第一次有人愿意与他平视,江璟反倒是不习惯。
垂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蜷缩。
“不方便自己换衣服?”
江璟抬起阴冷的眸子,语气并不好,下逐客令:“出去。”
花衍轻笑,当着他的面将房门反锁,她斜靠墙环手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