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在那修士身旁,有一人似是发现其中隐秘,发出一声疑问声,紧接着又听着人自言自语道:“此处本是刘道友所处之地才对?怎得不见刘道友身影?”
众修听得此人之言,立时心中涌上恐惧。照此修如此说来,再根据眼前情况,已是不难想到。那名刘姓修士,此刻只怕已被魔秀神不知鬼不觉,在众人眼底将此人掠走了。
如此行为,怎能不让人心惊?什么功法能在不被周围人所知的情况下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掠走?如是如此,那自己岂不也是危险了吗?
那聂老见众人复生恐惧,立时便招呼众人道:“此刻诸位身在阵法之中,只怕身形一旦挪位,立时便不知会传到何处?但请诸位不可乱动,静等援兵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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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修自是知道,一旦众门派得知魔修破界而来,自会召集高德大修前来,那是自家安危自是小事。更何况此刻除了以不变应万变之外,又有何办法?
诸修自身难保,自是谁也无暇顾及刚刚神秘消失的刘姓道友了。
在阵法之内的另一处内,有一胖一瘦两名黑衣修士。那自是先前寻劫之子的两命魔修了。说来这黑雾阵法也不甚大,从凡界众修位置到这两名魔修,也不过百步之遥而已,只是诸修身在阵法之内,如是不明所以,哪怕走上万里,又怎能到达?
此刻这二魔见诸修如此促狭,不由捧腹大笑。那元姓修士身子一颤一颤对身旁魔修道:“不想这凡间修士竟如此无能,遇到危险竟然只能等待别人援手。要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凡界修士如此作为,岂不谬哉?”
李姓魔修听到元魔如此说来,也是赞同的点点头。亦是说道:“阵中那修士,不想也是说话算话的。即使他守信用,我等又怎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见元姓魔修点头后,便将之前收起的诸多魔兽再次放出,让那魔兽去寻凡界诸修的麻烦。
一众修士听说身形移位便会踏入阵法另一处,不禁有人问道:“聂老如此说来,那刘道友未必是被魔修所擒,亦有可能是踏入另一界域之内了?”
聂老摇头说道:“事实如何,此刻尚未可知。只是即便是踏入另一界域,可刘道友孤身一人,难免还是落得被魔修所擒。”说罢又是一阵叹息。
聂老虽是心中波澜未定,此刻又怎敢在面上又怎会表现一丝出来?自己此刻乃是众人主心骨,如果连自己也是害怕了,又怎能使众人抵御魔修,等待援兵带来?
因此,聂老强压心中不定,面上正色道:“诸位来自各大门派,聂某本不该对诸位指手画脚。但如今形势危急,顾不得如此许多了。聂某不才,此刻愿身负统领之任,率领诸位共御魔修。诸位可有不同?”
众人听罢,齐声道:“敢不听聂老吩咐?”
若是在平时,聂老怎会如此敢为出头鸟?要知道如此行为,怎能不被认为别有用心?可此刻正如聂老所说,形势危急,又怎顾得了这许多?由此可见,聂老心中已知此刻有多危急了?只怕若是不小心,连援兵到来也是等不到了,又怎还有之前的信誓旦旦,有八九成把握了?
聂老见众人如此信任,不由心生悲凉。只因如是平时,众修再是敬自己修为高强,德高望重。可凭修士心中傲气,又怎能甘为其他门派人统领?必是会找出诸多借口而来了。
而此刻众修不曾有一人寻些借口,只是所有人都感到此刻的危机了。虽是如此,聂老依旧高声道:“聂某感激诸位信任,先行谢过了。诸位可知,阵法若布,必有阵眼。而控阵之人,自是躲在阵眼之内了。还请诸位跟随聂某一同探出这阵眼所在。
说罢,聂老便手挥长剑,发出一道剑芒,直直向前射去。距离众修二三十步远时,忽的消失不见。
“众位须知,剑芒消失之处乃是界域所在,诸位万万不可触及,而阵眼之处,界域更是极多,诸位不可不察。”
众修见后,也是祭出法器,发出众多法宝光芒去探界域与阵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