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兴看着他点点头说道:“我待会与管家说一声,让他在里面等着你。”至于那罗到了郭府门口了突然要去办事,这其中的原因他知道就算他问了,那罗也不会告诉他,因此他也识趣的不去开这个口。
“不用,麻烦郭公子去请彪哥在门口等在下即可。”那罗想了会说道。
郭振兴闻言眼神有些困惑,但还是说道:“行,那我便去跟她说一声,至于她来不来就是她的事了,我可管不到她。”
那罗微微颔首,随即便往郭府的后巷去了,郭振兴看了眼他的背影随后便进了府。
朱仕茂一个人坐在废弃的亭中,他朝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这深夜的微风让他感到有些寒冷;虽然如今天气正在慢慢的暖和起来,但夜晚的温度还是比较低,加上时不时刮来一阵微风,他有些懊悔当时怎么不与那罗商量好一个确切的时间,这样他也就不用提前来的这么早了。
“朱大人,久等了。”
这时朱仕茂听闻那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急忙回过头,见那罗已经走到了亭子外。
朱时茂不禁抱怨了一句:“你可算来了,这晚上太冷了,快领我去见郭二少爷吧!”
而那罗微微一笑并不急着离开,他看了眼有些微微发抖的朱仕茂,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片刻后,原本脸庞有些吹的发白的朱仕茂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气色;他明白这是那罗给他体内注入了一丝气脉之力,让他能暂时的抵御这寒冷的夜风。
“多谢,不过为何不进府里说?”朱仕茂说道。
“再等等吧,现在郭府里的下人都还没有休息,朱大人这会进去被下人看见传出去了恐怕会让人生疑。”那罗说道,随后他用手拍了拍石凳上的灰尘坐了下去。
朱仕茂见此便又重新坐下了。
坐下后,那罗又说道:“冒充齐单心的养痋人已经弄清是谁了。”
“是谁?”朱仕茂急忙问道。
“就是那个叫雷观鸣的陵国人。”那罗回道。
“雷观鸣?你是怎么知道的?”朱仕茂又问道。
“当然是问郭大少爷了,而且听郭大少爷讲述了齐瑞的死,在下隐隐觉得这其中应该还藏着秘密。”那罗说道,随即便将郭振兴与他说过的又重新讲述给了朱仕茂听。
若是在今日之前,朱仕茂并不会觉得有何问题,但如今一听,他便皱眉沉思起来;许久之后,他抬起头缓缓说道:“你的意思是齐瑞死后,这雷观鸣便取代了齐单心?”
那罗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齐瑞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当时真正的齐单心也在当天被杀害了,以及后面所谓的声音因过度哀嚎而变了,也不过是虚假的谎言罢了;并且那半个月他一直未出门的原因便是在等脸皮上的伤口愈合。”
“就算如此,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怀疑过他吗?为何我从未听到有关此事的传闻呢?”朱仕茂说道。
那罗摇摇头:“肯定会有的,不过他肯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一定是早就有了计划;在下猜测现在齐府的下人应该都是在齐瑞死了之后换掉的,朱大人你可以找人确认一下看是否如此。”
“那齐单心的女儿呢?她总不可能没有发现吧?哪怕这雷观鸣装的再像,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作为女儿的她应该能察觉出来吧?”朱仕茂又说道。
“她知道又或许不知道。”那罗饶有深意的回道。
“罗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仕茂不明白的问道。
那罗没有多余的解释,而是看了眼身后的郭府说道:“下人们应该已经回屋休息了,朱大人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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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朱仕茂刚开口,那罗便已经起身往巷子外去了,因此他只得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郭府正门,丧彪正站在门外等候着,见到那罗领着朱仕茂到来,丧彪先是疑惑的看了眼那罗,随后便朝朱仕茂抱拳道:“见过朱大人。”
“无需多礼,赶紧带本官去见郭二少爷。”朱仕茂促催道。
丧彪闻言眼神更加疑惑的看向那罗;而那罗只是微笑道:“带路吧,我与朱大人找郭二公子有事商谈,此时郭二公子应该还未休息吧!”
朱仕茂在蓝洲城的威望还是有的,而且为官之道也算是正直;加上下午郭攸升跟她说可以信任那罗,因此她也没有多问,便打开门领着两人往郭攸升的院子去了。
果然院子里如那罗所言那样,下人们都已经回房休息了,只剩下一些府里的侍卫在巡逻,不过这些侍卫都是丧彪他们的人,因此倒也不怕他们会将事情说出去。
来到郭攸升的小院门口,丧彪拦住了两人,她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两位,还请在这里等候片刻,我进去与少爷禀报一下。”
不过片刻,丧彪便出来请两人进去。
见到院子中央披着厚厚外袍的郭攸升,朱仕茂这才彻底的相信了那罗的话。
走近后,朱仕茂便叹息说道:“哎!郭二公子,你可是害苦了朱某啊!”
郭攸升连忙抱拳躬身道:“还请朱大人恕罪,在下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相信那兄已经将事情的原委都告知了大人,请大人谅解。”
朱仕茂便闻言便看向那罗,他说道:“那兄?”
那罗微微一笑抱拳道:“在下真实姓名叫那罗,因为担心齐单心从在下姓名中察觉异样,便谎称自己叫罗那,望朱大人见谅。”
朱仕茂闻言,又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