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地下堡垒新战略(六)(2 / 2)

而就在这里的氛围越发热烈的同时,埃斯基看着手指上的一枚正在闪烁的戒指,皱起了眉头。

史库里氏族这边正在构想着未来数十年的计划的过程进行着,另一头,瑞凯克氏族的门口,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冲突。

「瑞凯克的小军阀,将你的鼠窝腾出来,伟大的灰先知要住进去。」

一个大约超过了两米的暴风鼠军阀正提着一柄刻画了符文的步兵长枪站在瑞凯克的营门前叫嚣着。

黑压压地将两侧陡峭地山道,小巷子都赌满了的暴风鼠将瑞凯克氏族的出入口死死堵住了。

「这座城市已经有一个灰先知的窝了,就在城市的最高处,你可以让你的主人住进去,瑞凯克并不想和你们扯上关系。」

伊克利特披着覆盖全身,仅仅露出双眼的符文甲,出现在暴风鼠领主的身前。

在他的四周,氏族营地内各处阴暗的角落之中,已经满是鼠眼的红光——在对方入城的这段时间,瑞凯克氏

族已经将全部的氏族鼠和暴风鼠动员了出来。

这样的态度,让暴风鼠立刻将原本插在地上的长枪拔了出来。

之所以要这里原本的统治者让出自己的营帐,就是要借此羞辱对方,让自己的主人能够在这里树立无上的权威。

「小地方的小军阀,就是没有什么见识,大城来的暴风鼠,转瞬之间就能踏平你的小小鼠窝。」

就着忽然出现在鼻子里的次元石香气带来的头脑发热,暴风鼠开口恐吓道。

「是这样吗?」

没等暴风鼠转过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一道炽热的绿色火墙出现在了山道之间,将一众鼠辈与他们的领袖分隔在了两处。

「我倒想知道你们到底能挡住几次斯卡文焦炎术。」

一只粉色的爪子踹在他的盔甲之上,将那金属物件踹道凹陷下去的力道,让暴风鼠领主立刻倒在了地上。

趁着在地面上挣扎的实际,暴风鼠抬头,终于看清了刚才踹自己的鼠辈是谁。

绿色的次元石镶嵌过的金色面罩,白色的毛发,纯白色,绣着发光绿色符文的法袍,无不在昭示对方的身份。

「工程术士?」

「瑞凯克的背后,是史库里氏族?」

向着埃斯基质问道,怨毒小黑眼睛盯向了伊克利特领主的方向。

「也许你应该把这个问题,拿到总工程术士那里去。」

埃斯基一抬手,次元力场的力量抽打在暴风鼠的脸上,让他的头歪向了一边。….

「如果各位不安分地回到自己该去位置,我会视为你们在这场战争之中,不再需要史库里的帮助,我听说莫德尔最近很有本事,也许他们可以帮助你们多夺回几个矿区。」

「你说呢,先知氏族的奴隶玩意儿?」

说着,埃斯基控制着次元力场,又是一巴掌,将暴风鼠的头颅回正。

「我看刚才入城的大多数的暴风鼠,都是属于摩斯氏族的吧。你这个玩意儿,居然用这种东西恐吓我们?嗯?」

看着远处那些黑压压一片,几乎就要将城市围满的暴风鼠,埃斯基暗自皱了下眉头。

看来,借助亡灵乃至人类消耗过江龙实力的方案,必须更快地开始实施了。

「伊克利特领主,看来你非常急切地需要史库里的帮助。」

说着,埃斯基拉着伊克利特的爪子,绿色的雾气将二鼠送往了史库里氏族的位置。

一个尖耳朵玩意儿抱着一个白色的幼鼠,正在用地道的鼠人语面无表情地教着怀里的幼鼠说话,这股奇异的场景,让伊克利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然后,就是那些,上一次就已经见过的巨型锻锤了,钢锭在次元石模具和锻锤的作用下,很快就形成了胸甲的粗胚。

原本伊克利特还想要距离那些正在生产板甲胚的锻锤更近一点的,但老军阀的目光还是被另一个物件吸引了。

工程术士的桌上正摆放着一个造型奇怪的东西——六根管子连在一个由发着绿光的次元石管线连通的机器上。

这个奇怪的机器上,除开那个看起来像是可以转动的结构外,还有着一个似乎用于让斯卡文可以将它提起来的构造。

「这是什么东西?」

「试制鼠特林,13毫米口径,对付凡人部队应该会很有效,但是对于超凡者的打击效果,很可能不怎么好。」

这东西是埃斯基亲自打造的原型机,光是让电机能够和枪管同步,就耗费了大量的时间。

鼠特林机枪与加特林机枪的原理并不完全相同,就比如,鼠特林的枪管里,是没有定装子弹的。

本质上是将次

元石的能量从后方以次元闪电一般的形式施加在金属弹丸上,所以,最重要的部件,反而是枪管后方的次元能量放射器,以及用于冷却枪管的电机。

即使是这样,这东西对于超凡者的打击能力,预计就不会太好。

引弹诅咒,避弹护罩之类的法术,已经让凡铁的飞弹类攻击变得用处不大了,即使这些凡铁是靠次元石推进的。

埃斯基估摸着,还是得次元石制造的子弹才能对超凡者构成威胁。

「由于重量过大,我在这里做了减重结构,效果不明显。所以,暂且得让强壮的暴风鼠来使用这种武器。」

回头看着一头迷惑的伊克利特,埃斯基摇了摇头道。

「抱歉,你还不太了解,这东西是一种远程射击武器,但具体的实战能力,就需要一个战场实验一下了。」

「虽然我的火焰在地道之中还是相当有效的,但是,如果是在平原之上,就是这东西比较合适了。」

「之前斯塔登不是发动过地面强攻吗?我们想办法让新来的灰先知也发动一次,你就可以试试它的威力了。」

物亡而道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