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纳加什扎尔的“陷落”(1 / 2)

诅咒的亡者之地迎来了生命的浪潮。阑

鲜红的血液从尚且还活着的绿皮,已经死去的绿皮的体内流出,浸透了整个战场。

过往的纳加什扎尔满是亡者,以及向着亡者转化的生者,从未有过如此鲜活而不被影响的气息。

一浪又一浪的绿色潮水顺着城墙的破口涌入原本算是坚固的纳加什扎尔。

一口囫囵但标准的伦敦腔英语在城墙的下方传来。ap.

「四对大牙!给!我!留!下!」

arboss尚且没有入城,便指着城门上的四个獠牙颅骨雕像道。

还没有涌进城内,就已经能听见内部绿皮的嘈杂声。阑

「我需要几个能抗打的小子!不要砍砍!要戳戳!」

一个高大的接近三米的大只佬一巴掌把几个拿着斧头穿着重皮甲的兽人小子拍到身后,给拿着长矛的小子让开一条路。

领头的大只佬的身体挤在了一副被扯破的矮小盔甲内部,破损的部分,被粗劣硬化过的兽皮所包裹。

在他的参百年,在皮甲上涂着蓝色的大只佬,正对身后露出渴望眼神的另一个大只佬推销道。

「矮墩子的盔甲,30颗牙。」

「骨头棒子的牙齿不收,我只要小子和大只佬的牙齿。」

那只穿着皮甲的大只佬,看着自己旧口袋里的大颗牙齿,和食尸鬼皮新做的简单口袋里的几袋小颗牙齿,挠了挠脑袋,道。阑

「骨头棒子不能炖汤,但可以变成搞哥、毛哥的雕像。」

蓝甲大只佬回应相当简单。

「不收。」

就在他们为买卖开始讨论的时候,身旁一个正在捡拾地上的废旧武器的小子便被另一个绿皮拉住了肩膀。

「你比划什么?」

没等垃圾佬开口解释什么,绿皮小子一巴掌拍在垃圾佬的脸皮上,打下来一把牙齿。

随着垃圾佬的回击,两个绿皮就这样如若无人一般在战场上打起来了。阑

战场的混乱并不太影响绿皮的作战效率,本来没有arboss的约束,绿皮的聚落随时都会转化为大型无规则斗殴现场。

但为了避免混乱持续下去,尤其是在城墙破口的附近,arboss抬手用手中的斧子砍下了四个堵塞道路的绿皮的脑袋。

「小子!都上去打!不听就把你们的脑袋砍了!」

arboss吼道。

「是,老大。」

被吓到的兽人小子们弓起身子,向着城墙内部冲去。

眼前这些小子,在这几个小时的战斗中,已经大了一圈,即使没有这些混乱的发生,arboss也打算训斥自己的部下,宣称自己的领导权了。阑

在战斗中以及在存在挑战上级的心思的时候,兽人小子们和大只佬的身体会不断分泌生长素,身体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长大。

变得更绿,更大,更强。

只有来自老大做领导权宣誓的吼声,可以稍微减缓这种生长素的分泌。….见到自己的部下都露出某位类似畏惧的情绪,他便放心地冲进了城内,这样就不用担心,这一仗打完,突然原地长出一个比他更绿的大只佬了。

城内的战事仍然没有多少进展,在层层叠叠被内部建筑分割的城市街道内,绿皮的推进距离不到一百米,便被堵在了两条狭小的道路上。

骷髅组成的长矛阵,形成了厚厚的战团,就像是一层骨头制成的城墙一般。

而在他们的身后,食尸鬼与人类的军团,作为预备队则留在后方,等待随时涌上来。阑

即使依靠战猪与史奎格冲开

了一部分阵线,后方的人类与食尸鬼也会将陷入阵中,失去冲劲的战兽杀死,然后依托后方新补充的骷髅矛继续抵抗。

统一的矛阵让兽人的身体能力受到极大的限制,所以大只佬之前才会让重甲的矛手顶到前面去,等待小子与对方的互戳打开混乱的缺口,再让自己冲上去。

但是他们并没有想清楚,亡灵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容易犯错误的。

「大只佬,跟我冲。」

arboss下了一个简短的命令,便在充盈的战斗欲望的驱使下,向着矛阵的正面冲去。

绿皮不需要什么绕侧,不需要什么计策,从正面碾过去,才是搞哥青睐的战法。

骷髅举起了长矛,三排长矛组成的矛墙横在了arboss的身前,但这对付战兽的手段,对他似乎没有什么用。阑

长矛顶在arboss的胸口上,超过十根长矛被坚硬的胸甲冲击到折断,连同后方的矛干断做数截,当骷髅们意识到自己的手中已经没有武器的时候,arboss的胸甲已经和他们的颅骨开始了亲密接触。

近乎两个骷髅的高大绿皮将手中的「砍砍」挥下,将骷髅们瞬间砸成几节,几轮狂暴的挥砍以后,第一层的骷髅方阵便已经瓦解。

随着arboss这个矛头突入,被势头变成三角阵型的大只佬们,也轻松的用拳头将自己周围的骷髅清扫了一遍。

而战线的突破还没有结束,很快,在arboss的挥砍下这条道路上接近一千的骷髅矛就已经所剩无几。

那高大的绿皮也来到了人类与食尸鬼的阵线前。

与人类的恐惧不同,食尸鬼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让arboss相当不满。

arboss将其中几个撞成肉酱后,抓住一个食尸鬼,将他提到自己的身前。阑

「我叫啥?」

「??」

食尸鬼嗜血的双眼之中满是困惑,他根本听不懂绿皮在说些什么。

「我!叫!啥!」

可是再大的嗓门,也没有办法让食尸鬼听懂。

「老大,你叫阿莫.大砍砍。」

「问你了?」阑

阿莫转过头去,一拳把大只佬打到建筑的墙上,滑倒在地上,眼看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