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皖月想到宫中的态度,便忍不住嗤笑,道:“小姐,我家将军和夫人对大靖将士不薄,他们何苦为难,嘲弄。”
“宫中人善谄媚,将军战死,夫人生病,少主……少主与夫人关系浅薄,便是嘲讽我将军府无人。”
雪宜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皖月的肩头。
皖月歪头对雪宜笑了笑:“小姐,您说他们可不可笑。”
雪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皖月,任由皖月说些不满的话,雪宜清楚,红姨现在的身体,根本撑不起将军府事务。
“皖月姐姐,你受累了。”
许久,雪宜见红卿夫人看着信之后,睡下休息了,自己也回了相府,才知晓明日叶适会前往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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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郎,你要去代城?”嫡夫人有些震惊。
叶适笑了笑,随后抱住嫡夫人的肩:“夫人,我得为陛下分忧啊!”
“此行虽难,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嫡夫人趴在叶适胸前,说道:“叶郎,我信你的。”
随后,嫡夫人安排着叶适此行所需的一切事物。
二日清晨。
“走吧。”对着马车夫说完,便对着一旁的嫡夫人说道:“夫人,在府中好好照顾好自己。”
嫡夫人温柔地点了点头,满面笑容。
等到叶适离开,看不见的地方,嫡夫人收起了她的笑意,和一侧的栩嬷嬷走进府内。
“栩嬷嬷,你说他叶适是不是很怪?”嫡夫人进府后,坐着与栩嬷嬷说话。
“他总是这般,所以我当初看不清他,分不清他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嫡夫人自嘲一笑。
“或许她秦知许也是如此罢!”
栩嬷嬷看着自家小姐,很是心伤,嬷嬷从嫡夫人小时便陪着她,照顾她,她拦过自家小姐,但是没拦住。
“小姐,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