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被液化的则化成黑烟状,有些飘进鼻子,一闻,立刻呕吐起来。比死老鼠还恶心的味道。
杜莱优又走了下来。我看目前情况还算安全就没阻止她。
她说:“之前从未见过它。是不被人察觉还是进来之后才变成这样。”
“……我也不清楚。”这只流浪狗的体型在群体中是一块醒目的标志牌,不被人发现要么是它一直躲避人群的目光要么是它进来后发生过蜕变。咦?不对,这时我应该先问一个问题才是。
“你怎么来了?”
我带着责怪的语气和表情,试图让杜莱优明白我对她行为的不满,以免她日后还跟着我深陷险境。
杜莱优一贯的狡猾,没有直接回答我,她反问道:“疼吗?”
我摸摸自己的左脸庞,委屈地说道:“疼。”
“该。你就不应该独自一人做危险的事情。”
“危险的事情不就应该一个人做吗?”
杜莱优白了我一眼:“既然选择独自面对,那就打醒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做到心无旁骛,你的行为只是去送死。没有受伤是你的运气好,说到底流浪狗是经人类长期驯化后产物,即使再次放归大自然、历经几十年的野化过程,它们的野性终究不及野狗、野犬、豺狼这些天然野生动物。也就是说,你面对的是一群流放在动物界的残次品,仅是数量吓人的残次品。”
杜莱优的话点出了真相,确实,不是我能力过于出众,是我面对的对手太弱而已。如果面对的是一群野性十足且具有种群意识的动物,即便没有电子衍生物的参与,恐怕我现在只剩下一副骨架在了。
不过想起经历的种种危险,我还是忍不住傲娇地辩驳道:“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它们可不好对付,要不是我机灵,它们现在还在活蹦乱跳呢。”
“顶嘴。居然敢顶嘴。”
“哼。”我撅起了嘴。
“哎呀!没有把你打醒是吧。”说着,杜莱优举起手作势就要打过来,但被浓烟一呛,她的动作变形了,最后变成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我的胸口上。
味道确实难闻。我把她推上楼,命令的口气道:“回去,别妨碍我。我要继续巡查,确保流浪狗都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