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松阳县并不是一个富裕的县城,这个他也是知道的。
现在有了这五百两,也算是能在铺路上金钱压力小很多。
陆老爷道谢说道。
“是,多谢知府大人。”
楚辞松阳县,并不知道咸阳城的事。
她这段时间正在让大家平整土地,为铺路做准备。
没过几天,安比槐就回来了。
这一次回来,带了不少广元县的百姓。
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家里都有人生病,所以路上走的并不快。
所以才耽搁了几天。
等安比槐回来之后,已经是十月了。
安比槐一回来,就笑着对楚辞禀报说道。
“大人,我回来了,这一次直接就愿意跟我过来的差不多有三百多人。”
“这么多?”
楚辞闻言,有些诧异。
安比槐看起来心情也不错的说道。
“是啊大人,您是不知道,广元县的县令提前准备那么多水,并不是免费给大家用,现在发生干旱,他居然规定给钱才能用水,并且还不便宜。”
说到这里,安比槐都觉得那个广元县的县令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这不是明摆着惹众怒吗。
楚辞却并没有安比槐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情,而是神色凝重的心想。
她上一次也是见过广元县的县令,虽然说人比较嚣张,但是不至于能这么蠢啊。
广元县的县令也是知道在干旱的时候保留人口,所以才会提前准备水源。
并且他出身有钱人家,看起来也不是非常看重钱。
不应该在这个关键时候收钱用水。
安比槐不了解广元县的县令,以为他就是这种人。
再加上那个广元县的县令做事不厚道。
提前把他们的井水给抽光了,所以安比槐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