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没有对她有多好，可她嘴里经常说他对她很好。

很容易满足。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两只手把她抱在怀里：“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宋微染声音低软：“可能臣妾很久没有感受到爱了吧。”

爱？他没有想过这个。

对他而言这太遥远了，还是杀人比较实在。

宋微染不需要他的回答，有些东西，只要他知道就行了。

贺高玄捏着她的下巴，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朕给不了你....”

他想直接说出来的，可宋微染眉毛微蹙，颤抖着声音：“疼。”

她身体很软又嫩，他常年征战，力气自然很大，刚刚一下控制住力气。

“陛下，臣妾知晓的。”宋微染眼眶微红，嗓音柔柔的，让他的心有种密密麻麻的不适感。

他努力压制下去，不能再想了。

她本就无人可依，宫里都是捧高踩低的。

遇到她的时候，她又可怜兮兮的，也不懂什么。他应该委婉点。

给不了爱，但是可以给她其他的。

“陛下，你就原谅臣妾吧。”宋微染眸中泛着莹润的光，咬着红唇。

就是这副样子，让他只想……

片刻过后，贺高玄的衣服被丢在地上，白嫩的小脚踩在明黄的龙上，扑进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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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邀请。

太医有天天给她补身子，应该是有点作用的吧。

一次又一次。

宋微染叫着他的名字，哭红了眼睛。

贺高玄不想她哭，又想把她欺负哭。

只想....

她无力承受着他的所有。

“陛下，臣妾累了。”

贺高玄吻着她的锁骨：“朕不累。”

……

贺高玄躺在她的身边。

宋微染眼角还有泪，头发被汗打湿了。刚刚还喊累的人，现在趴在他的身上。

“陛下。”

光听着她的声音，他心神荡漾。

“闭嘴。”

“陛下，你怎么对臣妾这么凶呢。”

她“不知死活”的对着她撒娇。

贺高玄睁开双眸，看向她。

她皮肤本就白皙细腻，能看见上面一块块青紫红色的痕迹。本想好好呵斥一下她的，默默把那些话吞了回去。

刚刚好像是有些过于鲁莽了。

还不是因为她的声音，哭哭啼啼的。

“朕下次会注意的。”贺高玄眸光柔和了一些，拍拍她的背：“等会朕给你上药。”

宋微染这会害羞了：“臣妾还是等明月上药吧。”

“明月？”

“是臣妾宫里的奴婢。”

“朕还比不过一个奴婢？”贺高玄不满道：“之前朕也给你上过药。”

宋微染嘟囔：“那个时候臣妾晕了呀，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