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开口喊小人儿，门就开了。

然然探出小脑袋来，对他们勾勾手指头，“进来吧。”

这行动力，真是绝了。

他俩一闪而进。

窗帘拉得很严实，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叶萧然把灯给打开了。

就算现在屋内有人，也看不见他们。

只会认为是电路出了问题，或者是...发生了灵异事件。

这房间面积不大，最多30来个平方，一眼就能看清全貌，标准的青年公寓装修风格。

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方煜又开始感觉恍惚。

“这里和我的家一模一样，像流水线作品。”

叶萧然转了一圈，回到他身边，酸溜溜地问，“太小了吧，以前和你女朋友怎么同居的？”

方煜的眼皮一跳。

“不过这张床倒是不小，两个人睡上去也合适。厨房还不错，你女朋友给你做饭还你给她做饭啊？”

“......”

叶萧然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立刻见好就收，“小煜你去书桌那边查一下，我去卫生间看看。”

方煜一脚踹了过去，“妈的，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你再提一句女朋友这三个字就给我睡沙发，休想再上我的床！”

叶萧然捂着背心委屈地盯着他。

“赶紧找，别耽搁正事。”方煜给了他一记白眼，戴上手套就往书桌那边去了。

...

方煜把衣柜床底下书桌都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叶萧然从卫生间出来，对着他耸了耸肩，表示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有点泄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警方早就过来清理了一遍，重要的东西肯定都已经拿走了。

不知道让他们专门跑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别灰心，警方也在调查，我们的人会把最新的线索告诉江毅的。”叶萧然走过去揽住他的肩。

方煜叹了口气，顺手扯下桌子上花瓶里的雏菊，拿在手里捏了捏。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又没有办案能力。等隐身结束，我们瞬移出去吧。”

方煜把雏菊插回花瓶，又拿出手机把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拍了一遍，“回去研究研究。”

“好。”

～～～～～

两个人空手而归，一进自家门方煜就给江毅打了个电话。

“警方把那鸽子笼里里外外查了个底朝天，为啥要叫我们再去一趟？就不能直接给我们安排猎杀任务吗？做警察的时候费脑子，现在做了杀手还特么要费脑子，好烦啊大哥。”

“你们尽力而为就行，我这边如果有线索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方煜闻言，心情总算好了些。

“我们如果抓到这个人，是一定要杀了他吗？”

“对，但是在杀他之前得撬开他的嘴。”

“他要是招了呢？”

电话那头的江毅停顿了一下，才用冷硬的语气说，“不管他招不招，你们都必须把他就地正法。方煜，你要记住，要想提高战力等级，必须杀掉足够多的恶人。”

方煜迟疑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地问，“战力等级很重要吗？”

“你说呢？战力越高你死亡的风险就越小，你和叶萧然现在才d级，随时会被反杀。不止我们有等级划分，对方同样有。如果你想和叶萧然顺利完成任务，我建议你们收起那份不值一提的同情心。”

“.....”方煜无话可说，嗯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