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小费很高。
但他深知这东西不能常吃,会损害身体,被警察抓住也很难保释。
所以他很少挣这个钱。
今天李甜亲自送过来,估计也是针对他的。
可是他要怎么拒绝呢?
贺雨朝门口看了一眼,他知道叶萧然在那里。
叶萧然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肩膀。
贺雨往旁边挪了一下。
“实在逃不掉就去卫生间吐了。”
“......”
...
李甜又给几个客人敬了一圈酒,才离开包房。
方舟把小卡包打开看了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够大方。”
他用指腹沾了点酒,又轻轻地放在卡包上一点,一张小小的邮票就粘了起来。
邮票薄如蝉翼,在灯光下透着邪恶的光。
方舟把它放进了嘴里,又喝了一口酒。
“自己拿。”方舟把贺雨搂在怀里,招呼着其他人。
其他几个男人和演员都动了,唯独贺雨没动。
“宝贝,你怎么不吃?”
“我...我可以不吃吗?”
方舟也不恼,从包里拿出两叠红票子放在贺雨腿上,“等下我们还要回家快乐,不吃怎么行?”
叶萧然的眼皮跳了一下。
坏东西!
贺雨纠结了片刻还是拿了一片放在指腹上。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吃,不仅眼前这个男人不会罢休,外面等着的李甜也不会罢休。
他张嘴慢慢地把邮票给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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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玩意儿什么味道都没有,入口即化。
贺雨不敢吞咽。
方舟很满意地在他脸上啜了一口。
这东西见效很快,又有烈酒的加持,所以房间里的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
灯光变得更暗了,音乐变得更嗨了。
贺雨趁此机会去了包房里的卫生间。
用手指抵着嗓子眼,哇哇地吐了。
他虽然脑袋也晕乎乎的,但幸运的是并没有多少剂量进入胃里,不至于神志不清。
可他必须得装。
开门从卫生间出来,叶萧然扯住了他的胳膊。
贺雨小声地说问题不大,吐得差不多了。
叶萧然这才松开了他。
...
方煜在杂物间等得焦躁不安,他问疤痕男为什么还不来?
“急啥呀?我们行动的地方可不在这。”疤痕男扬了扬手里的对讲机,“接到指示我们就从员工通道下去开车走。”
“啊?”方煜有点懵,“那要带走的演员呢?”
“你傻不傻?怎么可能让他在这里消失?”
他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从他家里动手或者在路上动手,还要让他去上个班?”
“李经理怎么安排怎么做,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旁边的6号不爽地推了他一下,“你问题怎么这么多,我不是说过多做事少说话吗?按照老板说的做,到时候拿钱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