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收到三份礼物,其中甚至还有法器,这让易诚大为惊喜。
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绶带礼完成后,在场的人都要对他给予礼物或祝福。
不说台下的平民百姓,就台上复国会这些骨干,易诚收礼都要收到手拿不下。
绶带之礼并没有多复杂,众人归位之后,便正式开始了。
易诚按照顾惜的提示,先给台中心的离国王室先辈牌位上香叩首,接着就是陈离人代表家族长辈,拿出一只玉腰带给易诚系在腰上,并将他的衣袍束上。
离国先祖发迹于战场,按古老的规矩,凡离国国民得到荣誉或战利品(头颅、耳朵之类)便会挂在腰带上,国民绶带成年后,则代表有资格去夺取自己的荣誉和战利品。
陈离人将腰带给易诚系上,在易诚给他单膝跪下行礼后,这绶带礼就成了,一时间台上,台下皆开始欢呼起来,台下的不少民众甚至激动呼喊起‘大离’来。
还有一些民众则呼喊起陈离人、易诚的名字起来,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
台上的易诚听到这么多人的呼喊,好像也感受到自己身体血脉的呼应,体内血气开始自发涌动、运转。
似乎受到气氛感染,一向表现性格较冷的陈离人,忽然身上气势有些紊乱,他声音哽咽,来到易诚身边,拍了拍了易诚的肩膀,忽然朝台下大声说道:
“我离国发迹于七百年前,先祖披荆斩棘,带领离人打碎黑暗的旧势力,整理山河保一方生灵安稳六百余载。”
“十六年前天降灾祸,我陈氏王族一夜之间近乎全灭,离国由此分崩离析,但我不认为这不是我陈氏的最终命运,也不是离国的最终命运,我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下,离国必然光复。”
“我陈离人发誓,为了这个目标,一定竭尽全力!”
“竭尽全力,复我离国!”
台下忽然有年龄大的老人呼喊起来,声嘶力竭,带动着周边的百姓也一起喊了起来,随后台上复国会众人也喊了起来,就连易诚也在这种气氛下喊了起来,现场的气氛达到顶点。
接下来,一群早已准备好的人员抬着酒水,熟食、水果等从广场一侧源源不断运进现场,绶带礼由此彻底变成一场狂欢。
一整晚下来,易诚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只知道自己不仅跟每一位送礼的人都喝了一大杯,后来喝高了还跑到台下与民同乐喝了起来。
等易诚被人引导着到城里某处休息时,以他气武双修的本事,都有些迷迷糊糊了。
第二天一早,易诚睁开眼,头部还有醉宿带来的头痛后遗症,他翻身起来,运功采气一阵,精神才恢复过来。
“呼,真是疯了,没想到一向小心谨慎的我,昨天居然喝得这么嗨...”
易诚看了看自己才穿一天的月白长衫有些无语,整洁华丽的衣服上不仅净是酒渍、油渍,甚至还有不少不知名的手印,看痕迹,有些还是女性留下的那种纤细手印。
‘啧啧,还好昨晚没哪个女的摸进房间,不然...’
易诚刚拿过床头的衣物换下,忽然门口响起槿玲的声音:“殿下,您起来了吗?需要槿玲来服侍您更衣净面吗?”
“啊,不需要,我自己来就好,槿玲你去忙吧。”易诚连忙回到,他想起来,昨晚就是槿玲送他回房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