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蒙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庆幸与释然,
“嗯!当时我对大鹏的话满心不解,只觉得他对永强心存偏见。可如今回首往事,才发觉他当初的眼光是何等精准。”
王小蒙的这一番感慨,让李秋歌自觉不便插话,只能由刘英继续回应。
“小蒙!听你这话的意思,在今日之前,你心中莫非仍对永强念念不忘?”
刘英目不转睛地盯着王小蒙,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探寻出一丝端倪。
王小蒙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与淡然,缓缓摇了摇头,
“这倒并非如此。既然分开了,便意味着一切已成过往。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之时,思绪会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曾经与他共度的时光罢了。”
“那往后呢?”
刘英迫不及待地追问,她深知这个问题对于王小蒙而言至关重要。
“往后?我的心中唯有小聪,他才是我如今的依靠与未来的希望。”
王小蒙的语气坚定而决绝,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笃定。
“英子,你接着说,香秀觅得新欢之后,永强那边又有何动静?”
此刻的王小蒙,对谢永强已不再有丝毫眷恋,只是单纯地将其当作村里的一则八卦新闻来聆听,心中毫无波澜,平静如水。
一听到这个话题,刘英顿时来了精神,仿若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噌”的一下从沙发上挺直了腰板,坐得笔直,眼睛瞪得滚圆,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激动,
“小蒙!你且猜猜看,永强后来究竟怎样了?”
王小蒙不屑地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会知晓?”
刘英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接着说道:
“嘿嘿!这谢永强啊,真可谓是走了桃花运,运气好到爆棚!
刚与香秀离婚未满一月,便迫不及待地与那个曾与他有染的女老师订婚了!”
“啥??”
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王小蒙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的神情。
她万万没有想到,谢永强在感情方面竟如此“长袖善舞”,身边似乎从不缺女人相伴。
王小蒙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当年若不是刘大鹏及时劝阻,自己恐怕难逃与王香秀相同的厄运,怀着身孕却惨遭抛弃,那将是何等的凄惨悲凉。
“对了,英子,香秀腹中的孩子又该如何是好?”
虽说王小蒙与王香秀之间的情谊算不上深厚,但毕竟自幼相识,彼此相伴成长,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嗐,只能说香秀的运气着实好得出奇!
刚与永强离异,便有一位老板对她一见钟情,深陷情网不能自拔,对她腹中的孩子更是毫不介意。
听闻还是这位老板极力劝说香秀将孩子生下来的呢!”
“是吗?世间竟有如此奇妙之事?”
王小蒙微微挑起眉毛,眼中满是惊讶与好奇。
“嗯!千真万确!
对了,小蒙,我且继续为你讲述永强的后续故事吧!
那可真是精彩绝伦,令人捧腹大笑!”
似乎只要一谈及谢永强家中的琐事,刘英便仿佛被点燃了兴奋的导火索,滔滔不绝,欲罢不能,
仿佛这些故事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藏,不与他人分享便会憋闷得难受至极。
王小蒙无奈地耸了耸肩,只能任由她继续说下去。
“小蒙,就在前阵子,永强家与女方家会亲家,那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女方家来了一大帮亲戚,个个如同蛮不讲理的程咬金。你瞧瞧,他们那素质,低得令人咋舌。
不仅将广坤叔家那辆宝贝爱车砸得坑坑洼洼,面目全非,好似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陨石雨袭击。
据说饭后,那厨房更是被折腾得一片狼藉,宛如伊拉卡战场,又似世界末日降临,锅碗瓢盆散落一地,饭菜残渣四处飞溅,桌椅板凳东倒西歪,惨不忍睹。”
刘英一边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夸张至极,时而瞪大双眼,做出惊恐状。
时而张大嘴巴,模仿着众人争吵的模样。
时而皱起眉头,表现出对女方家亲戚行为的极度不满。
“啥?他们家的人素质竟如此低劣?”
王小蒙皱着眉头,满脸嫌恶地说道,心中对谢永强的遭遇不禁感到一丝悲哀与无奈,暗自思忖,这或许便是他当初在感情上肆意妄为所种下的恶果吧。
刘英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嗐,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永强结婚当日的趣事,贼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