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后来在大曲林的新朋友翠妹儿在知道兰波的存在后,还打趣的说她在金屋藏娇。
兰波本来就厌恶毛攀,恨不得他去死。
自从知道自己喜欢的姐姐和他从小就认识,毛攀还对她有着明显的觊觎之心之后,他的杀心就更重了。
尤其是今天,他在知道姐姐因为生意不得不和毛攀见面之后,他的心就跟泡在酸水里面一样。
每次元宁一回来,他就跟在她的身后,像一只小狗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姐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那个毛攀是不是又缠着你了。”
感受着兰波撒娇似的低下头蹭着自己的后背,元宁安抚似的抬手向后拍了拍他。
“好啦好啦,我发誓,我一句话都没有跟他多说。”
元宁顿了顿,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兰波解释清楚。
“我和毛攀没关系,只是因为我和象龙商会有生意上的往来还有我爸爸的缘故,这才和他认识而已。你讨厌他,我也不喜欢他。”
“那姐姐和我是什么关系?”
兰波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
三边坡的人视貘为圣物,貘是一夫一妻的动物。
在他的认知中,他和姐姐,就应该像貘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姐姐睡了他,却把他丢在了麻牛镇。
阿爸说,姐姐是做大事的人,让他忘了姐姐。
可是感情如果是轻易能够控制的事情,就不叫做感情了。
在麻牛镇第一次看见元宁的时候,兰波就喜欢她。
和她发生关系之后,他更加无法将自己的眼神从元宁的身上挪开。
情窦初开就遇见像Sylvia这样惊艳的美人,或许是他的孽。
元宁离开麻牛镇的每一天,他都在深夜克制不住她的思念。
姐姐留下的衣物,成为了他的抚慰剂。
阿爸告诉他,姐姐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本来他都已经说服自己忘了Sylvia,可在伐木场,她又像童话中的仙女一样救了他和西图昂。
不仅如此,她还为了西图昂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只为他的平安。
她好像跟整个三边坡都格格不入,又好像天生属于这个地方。
对于元宁。
他逃不掉,躲不开,忘不了。?
元宁被兰波突然的问题问的一口气呛着喉咙眼里不上不下,咳嗽半天。
元宁的眉心皱了皱,正想着找一个比“炮友”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和兰波的关系。
就在元宁犹豫的时候,温热而湿润的气息扫过她的额上,停了几秒,柔软才落下。
从额前到鼻尖再至唇瓣,又从厮磨到吮吸至轻咬。
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唇齿相依,津液互渡,由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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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宁声音哑了几分。
“小孩儿,你知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关系,都一定要有一个定论的。” 北斗小说
“聪明的小狗应该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元宁的神情,语调乃至目光,都不带很强的威慑意味,只是淡淡的,让兰波想起月光下平静的追夫河。
话音刚落,咣当一声,元宁的双手就被兰波用手铐给拷死了。
兰波看上去消瘦,力气倒是大。
元宁来不及反抗就被压到床上,柔软的耳垂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那天我醒了,看见旁边没有你,我很难过。”
虽然看不到兰波脸上的表情,但元宁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又露出惹人怜爱,委屈巴巴的表情了。
元宁自己也知道,她提起裙子就跑这事做的的确不地道。
因为心虚,元宁也默许了兰波的进一步动作。
算了,由着他性子去吧。
孩子还小。
元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她的主动让兰波琥珀色的眼睛发着光。
元宁的肌肤温暖含春,隔着他身体的靠近,当你裸露在外的肌肤与他身上的衣料相贴时,兰波想起了在麻牛镇的那一个个荒唐的夜晚。
那些混乱的回忆让少年的脸颊不住染起薄红。
少年血气方刚,想起在麻牛镇被姐姐抛弃的那些天,兰波就忍不住有点委屈。
他就握着元宁的小臂对准肩头来上了一口。
元宁心里估算着,照这口劲儿,他多半是没留情面。
他咬的不重,可元宁还是配合的嘶了一声:“报复?”
兰波的发丝在她颈侧轻蹭,嘴里轻轻的答了一声嗯,就像一头终于回家的小兽。
元宁纵容了兰波的小脾气,“可以咬的再重一些,说不定我还能记得。”
或许是吃准了她的脾气,小狼崽子在床底之间冲撞的那叫一个欢快,下床后立马就换上一副委屈面孔。
他说他只是害怕变成被抛弃的那个,一句话就让元宁的心化成了一潭春水。
“姐姐,叫我的名字。”
“兰波……”
毋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