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的观影片比较长,大部分对话都是剧情里的,如果觉得太过罗嗦,或者不喜欢可以跳过,我尽力让观影的片段不要那么悲痛吧,写的过程中我看着剧情哭了一下午,这片大地上的苦难总是这样的多,我只的希望在我的故事里,大爹跟霜星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白洛疲惫的靠在扎基背上,她都想给自己几巴掌,怎么就讲这个故事了呢,可是……她就是想到这里了。
其他人也没有打扰白洛,让她在那里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们也需要消化一下刚才听到的故事。
白洛疲惫的伸手,问梅菲斯特要了一杯白酒,抿了两口后,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不一口闷了?养鱼呢?”
亚璃依看着白洛放下的杯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白洛一下子就炸了,让梅菲斯特把酒瓶拿过来,在亚璃依面前展示了一下,指着瓶子上的度数,冲着她说道。
“姐姐,62度的白酒我一口闷啊?我就是想消消愁,我不是想去死,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一口闷掉过度数这么高的酒,体谅一下我只是个普通人好嘛?”
“这话跟希卡利说的,他只是个科学家有什么区别呢?真正的普通人会哭的。”
作为跟白洛日常相处时间最久的托雷基亚也忍不住补了一刀,然后成功的收获了白洛一个眼刀。
不过得益于他们两个的打岔,白洛倒是没有那么消沉了。】
“原来白洛博士喝的酒度数都是这么高的吗?”
日本的清酒很少有这种度数的,凯在听到这个度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我还在好奇,为什么白洛博士以前喝酒都是一口闷,反而这次是这么小口的喝呢,原来是因为这次度数很高吗?”
“因为白洛博士以前喝的大多是鸡尾酒和果酒吧,这次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才选了烈酒。”
红凯向着新生代的同伴们解释道,作为一个能够合法混迹宇宙酒馆的浪客,哪怕红凯很少喝酒也会对此有所涉猎。
不止是白洛放松了不少,宇宙里也因为他们的互动稍稍转移了注意力。
【白洛平复了一下心情,接过小陆贴心的递过来的水果拼盘,准备继续讲故事,就在这时,勇海好奇的问白洛,是要讲迷迭香的故事吗?
“不,只是给你们介绍一下迷迭香,因为接下来的战斗有迷迭香参与,接下来要讲的人今天故事的主角。
他是霜星的父亲,最后一位纯血温迪戈,爱国者,博卓卡斯替。”
随着白洛的话音落下,酒吧的投影上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身披重甲,盔甲下羊头样头骨暴露在外,看起来极有威慑力。
白洛再次挥手,画面上的博卓卡斯替动了起来,镜头向后退去,博卓卡斯替身后随他一起行进的盾卫游击队一起出现。
“爱国者博卓卡斯替和他的盾卫游击队,这是在我醒来后,参与的第一场与正规军的战斗。”
随着白洛的介绍,画面上也出现了白洛,凯尔希,阿米娅和迷迭香的身影,以及她们身后的罗德岛近卫们。
“在霜星,浮士德死后,哦,不是说你亲爱的,是说整合运动的一个小朋友,他的代号也叫浮士德。
在他们死后,我们跟龙门的领导人进行过商谈,发现了整合运动暴君塔露拉有所不对,同时,塔露拉启动了切城的核心准备用这个移动城镇撞向龙门,为了制止这项行动,我们制定了对塔露拉的斩首计划。
在与塔露拉见面前,我们要先过了爱国者这一关。”
(画面上,凯尔希唤了一声爱国者的名字,与他说了一声久违了。
爱国者注视着的凯尔希,记起了这位医生的身份。
“凯尔希,女勋爵?你为什么……没有变老?盾卫。游击队,待命。不必全来这里。”
爱国者说话的停顿非常奇怪,像是有什么阻止了他的发音,凯尔希也意识到这一点。
“你的发音习惯……你的病变器官在喉咙处?”
“不。只是,时日长久,变成这样。我没法,再顺利,说话。勋爵......我甚至没想过,能再见你。我依稀记得,我与族人离去时,你与那位殿下,并未阻拦我们。”
凯尔希因为爱国者的话,想起了些事情,她的语气里也带着些许的怀念。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爱国者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时我,年轻气盛,现在看,全是一时冲动。我误会了,殿下的意思。”
“你还肯叫她殿下。”
“君王,就是君王。即使我走时,她仍不是;即使现在,她已身殁。”
“你依然能将卡兹戴尔的君主与乌萨斯的皇帝清楚分开。”
“我有分寸。战争还无法,搅乱我思绪。我侍奉的人,都已逝去。我已将乌萨斯,也看作祖国。我的陛下,已葬身乌萨斯,漫大土地。
......太久远了,勋爵。我们离去时......那时我族还未,凋零至斯,却也只,苟延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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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没有变。岁月,没有改变你。”)
大地看着画面上的温迪戈,询问白洛这是不是神话中的食人魔。
“没错,在萨卡兹,也就是魔族中,温迪戈也是相当凶残的那一类,他被誉为战争的化身,是萨卡兹古老的战争之神最欣赏的学徒。”
白洛点了点头,表示大地说的没错。
“但凯尔希医生不是猞猁吗?为什么这位爱国者先生称凯尔希医生为勋爵?”
“小陆,你还记得老黑蛇的混账玩意儿叫阿米娅什么吗?”
白洛没有直接回答大地的这个疑问,而是转头去问小陆。
“阿米娅……是小魔王?”
“是的,阿米娅是萨卡兹历史上第一位异族魔王,凯尔希是上一任魔王特蕾西娅的好友,与特蕾西娅一起建立了罗德岛的前身巴别塔,因此被封为萨卡兹的勋爵。”】
听到爱国者断断续续的发言后,希卡利找出了之前白洛讲霜星那故事的录像,发现霜星对于爱国者的模仿确实挺像的。
“这就是,源石病?甚至会寄生在喉咙里吗?”
“源石病应该是会在血液浓度源石结晶最高的地方凝结出晶体,所以并不是说喉咙,而是全身各处都有可能。”
托雷基亚调出曾经看到过的感染者照片,结合之前白洛和凯尔希透露过的话,纠正了泰罗的问题。
“从白洛博士的话中看出,即使在现在,结合了银十字的力量,源石病依旧是一个无解的绝症。”
【(博卓卡斯替说话听起来充满了困难,但他仍然一字一句的说着,凯尔希则是安静的听着。
凯尔希听完后否认了自己没有改变的事情,询问爱国者当年离开卡兹戴尔的原因。
或许是见到老熟人让爱国者有了交流的欲望,亦或者是对于他们临终的关怀,博卓卡斯替认真地回答了凯尔希的疑问。
“我离开的缘由,大概,会令人耻笑。我离开,卡兹戴尔,是因厌恶杀人。......但穷我一生,我都在杀人。”
凯尔希听后说道。
“经历没有左右你的意志,你血管里依然流着不会止歇的热血。你并不可笑,你值得尊敬。”
“言过,勋爵。杀人这事,我不可能回避。我确实,杀了无数人。勋爵,你可知,我现在称号,从哪里来?”
“你的追随者认为你是真正为乌萨斯奋斗的战士。你为了乌萨斯的未来,与不公,奴役,血腥和压迫战斗。你会这么认为吗?”
对于凯尔希的话,爱国者摇了摇头。
“即使斗争,属于必然,冠上名头,还是令人厌烦。为了许多人,我们发动战争。可是战争,终归杀人。战争结束,如果,战争真的结束,我们都该,死。”
“可战争永不结束。”
“可我会死。只是,我要死得,有价值。我要看到,感染者和,乌萨斯的,另一种未来。
我曾多次,向同胞打听,卡兹戴尔。您与殿下,共事多年。她信任你。既然,她信任你,那我也可,信任你。你领罗德岛,来到此处,非为流血之事。